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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髻有些凌乱,将手写的婚书塞进他怀中:“此事是我父亲手笔,是我耽误你了。
明日我陪你去陇西投靠韩祎大人,我们在一起,我陪你复起。”
关平的神色有点复杂,没有回应但崔澄玲一下就抱住了她,好似他默认了一般。
“明日戊时我们离开,我会陪着你的!”
崔澄玲怕关平拒绝补充道。
他看着崔澄玲远去的背影,他竟一字也说不出。
低头看手里的婚书,抚摸着字迹发愣,内心有一种无法言语的痛。
无力像一只无形的手在遏制住他的喉咙,让他感觉喘不过气,无力的挣扎。
“无论是爱也好,是恨也罢,我只希望你过得好。
如今的我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我连自己都护不住,要如何才能护住你?我也不愿你舍弃一切陪我赌,因为我不值得...”
他闭上眼,眼眶中的泪水划过脸颊,掉落在婚书的封面上。
次日戊时,崔澄玲身着朴素显然是做好陪关平吃苦的打算,翻墙在崔府角门等待,却见关平姗姗来迟。
“崔娘子以为,我还能信世家之人?”
关平退后半步,露出袖中礼部文书,他竟成了崔兆的幕僚。
祠堂方向传来梆子声,崔玄待家仆将她绑去祠堂。
崔澄玲如遭雷击,原来他们联合起来做局。
到了祠堂崔玄给她解绑,让她对关平做最后的告别。
她眼眶猩红,眼泪止不住的流,她克制的说道。
“我将我的真心,我的一切都给了你。
我甚至与家里人为敌,我说你定不是那趋炎附势的小人,你定会真心待我。
你如今的举动衬的我可笑至极。”
“他人对你不公,可我又不是那害你被不公对待的人。”
崔澄玲指着身旁崔玄说道“他许你高官厚禄,你卖我却只为取得原来应得的官职,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呢?说你知进退,懂礼节,不贪得无厌。”
崔玄听了也不恼,好似看戏一般。
“是啊,你心系每个人,唯独没有我。”
“原来你们都在这等着我呢。”
她看着自己的父亲看着自己昔日的爱人。
“你不接受嗟来之食,可你此举又有和不同?”
“你说你不信我的真心你害怕我与欺骗你的人一样我问你要如何证明你说要挖出来看看好我挖出来了你却对着我的心用匕首狠狠的扎了几下。”
“我给予你的,你认为是施舍。
我钦佩你的才情仰慕你,你认为是权贵戏弄。
我心疼你,你认为是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