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念念。”
傅瑾承看着眼前站在门内的宋知念,神色略有些恍然。
没有了当时知道她订婚的冲动,没有了发病时候想要将她不顾一切留在自己的身边的勇气。
傅瑾承悲哀地发现,现在这样的他,似乎还没有发病时候的他更加能留住她。
那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在她面前发病也挺好的,虽然他厌烦那些疼痛和失控的感觉,虽然那让他的身体、心灵都感到痛苦。
但是如果这样能换得她的怜悯,那样也足够了。
傅瑾承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腿间,就连眉眼间都染上了几分阴鸷。
宋知念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她终于喘匀了气,从小铁门内踏了出来。
见宋知念从门内出来,傅瑾承对司机招了招手,嘱咐道:“去车上拿瓶水给我。”
她从小运动天赋就不是很好,初高中每次测800米的时候也都是要死要活的,到了大学之后,又因为省立大学还有每学期体育打卡的次数的要求,每次基本上都是在林芸和傅瑾承的催促下连跑带走、连拖带拉的应付过去的。
就这么从楼上跑下来的这点路,也够她喘一会儿了。
水很快递了过来,傅瑾承垂眸接过水,再抬眼时,眉目间阴鸷已经消失不见,只有眼中的绵绵夏风。
“念念。”
他又喊了声她的名字,这名字被他自己一个人念了无数回,就两个字都能喊出一丝缠绵之情。
她出来见他,他就已经很开心了。
宋知念没有理会傅瑾承的呼唤,她手一挡阻止了要给她送水的司机,快步走到他面前,带着些审视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他。
路上的路灯不算明亮,但即使在那般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看到他苍白如纸的面孔。
傅瑾承很难形容他的心情,他既兴奋宋知念对他的在意和注视,又因为这样的注视,而有些略微的不自在。
现在的他,终究还是丑陋了些。
那消瘦的脸颊,薄嘴上起皮和咬伤的伤口,连他都觉得憎恶难看。
傅瑾承低垂下头,不想再看她。
宋知念看出了他的逃避,她用指腹抵住他的下颌,微微用力,抬起他的脸。
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傅瑾承一时间躲闪不及,宋知念也没有错过他眼中的慌张和自厌。
“你不要命了吗?”
她的声音很冷,又带着浓浓的怒气。
傅瑾承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想要垂眸,却被宋知念所阻拦。
她的手没有挪开,而是用着力,强迫着傅瑾承和她的对视。
“傅瑾承。”
见傅瑾承没有回答,宋知念俯下身,一字一句地问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他被这个问题问得一时间有些无从招架,他下意识地点点头,又再反应过来之后迅速地摇摇头。
论不想活的话,应该是三年前的他更不想活。
现在的他想活,他想能多看她一天是一天。
“你还真想死啊。”
宋知念看到了傅瑾承第一反应地点头动作,她冷笑一声,松开指尖,退后一步。
“念念。”
傅瑾承的声音有些焦急,但他的目光还是依依不舍地看了眼她刚刚抚过他下颌的指尖。
她离他是那般的近,那股淡淡的留香在此刻却又越发的明显,她的指尖又带着暖意,令他忍不住不想离开。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穿越为嬴政亲弟的嬴成蟜,本想在皇兄羽翼下体验下纨绔生活。从没想与嬴政争皇位,他是个惫懒性子,当皇帝哪有当皇弟来的快活?他只想当个坐看庭前花开花落,淡望天上云卷云舒的咸鱼。可当大侄子嬴扶苏被贬上...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