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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郁和虚无如影随形,林路白天靠着干活勉强能熬过,夜晚成为了梦魇,各种情绪和念头翻滚,入睡很难,中途惊醒,醒了之后大段失眠。
最折磨的是,李萍会在深夜打电话催他写谅解书,他还不能关机,因为李萍扬言要找到他工作的餐厅。
回到住处的第三个晚上,林路下班刚到家没多久,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心想今天这么早就打过来了,看到来电显示却愣了,打电话的人不是妈妈,而是骆华风的爷爷。
“喂,您好。”
“我是骆振鸿。”
老爷子的声音中气十足。
“骆老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年轻轻轻记性就那么差,连称呼人的规矩都忘了。”
“爷……爷爷,您有什么事吗?”
“你知道阿风这两天是怎么过的吗?”
“不太清楚。
您知道,我和他正在办离婚。”
“不是没离成吗?既然没离成,你就有义务关心他。
从前天晚上开始,他就开车到你住的地方旁边那条街停着,一直在车里待到早上五点过才离开。
第二天晚上他换成了保姆车,还是待到五点过。
刚刚他又去开车去你那边了。
这个天气伤没好完还天天睡车里像什么话,哼,他也知道保姆车睡得更舒服。
你去看看他,XX巷,黑色GMC,车牌号是XXXXXX。”
“您找人跟踪他?”
林路有些意外。
“我孙子被人捅了刀,我派人看着他天经地义。”
老爷子理直气壮。
“如果你想和他修复关系,这么做被他知道了恐怕适得其反。
还是直接对他说,让他知道你在担心他比较好。”
林路忍不住劝了劝。
“谁担心了,用得着你一个毛头小子教我做事?他要是再在A市出点事,伤的是骆家的脸面。”
“是我多嘴了。
Leo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没有立场干涉。”
“你自己看着办!”
老爷子不高兴地挂了电话。
林路对着手机发呆片刻,最终还是把自己裹了严实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