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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睡。
」予翀拽她一把,拽她躺倒在他的身上。
「睡一觉再说,过会儿我喊你起来。
」
柳乐满足地叹气,从予翀的胸膛滚下去,却还挨着他。
她想起小时候有几回玩得太高兴,午觉拖到下午才睡,醒来时别人已经要吃晚饭了,她觉得好像被人拉下了,又惆怅又委屈,恨不得哭一场。
而现在却不同——不管何时睁开眼,她知道自己什么都不会错过。
柳乐隐隐感到非常快活——对这种随心所欲丶胡闹般的任性,原来的她一定不赞同,现在却慢慢习惯了。
她的一条腿还搁在予翀身上,也不知是她自己搭上去,还是他拿上去的。
他的手抚着她的小腿,握着她的脚踝。
她想要动一动,又觉得这样子怪舒服,而她实在疲累得不知所以,便由它在那儿,睡着了。
第49章到底先前那个是他丶如今这个是他?
新春日近,王府里也忙忙碌碌备办年事。
今年与之前大不相同:前两年王爷卧床不醒,为备着宫中来人视探,年节时各处也收拾一番,但只是表面功夫,众仆役不知日后将何去何从,心里惶惶惑惑如丧家之犬;哪知这一年王爷竟好了,众人似得了主心骨,外加又娶进王妃,府里有了女主人,而且自女主人一来,所到之处如冰消雪融,一派春光盎然之景,春风和悦之象;更不必提今岁领到的节赏又加厚几倍,因此满府里男女上下个个喜气盈腮,兴兴头头扫尘迎新。
柳乐也忙碌,但她不愿只「嘴忙」,想自己动动手,觉得这样才有意思。
擦抹洒扫的活轮不到她手里,于是她拿红纸作出十来副春联,让人送去各处,预备着二十九那日贴;偏有自己这间小院,一心要拟出个最好的来,却左思右想而不得。
直等到二十九早晨了,提笔在手中,蘸了墨时还没有词,一赌气,随便写下二句:
斜斜如丝复如意,盈盈随风亦随心。
写完,看了看,自语道:「不好,但也算好玩。
」遂加上横批:一柳惊春。
准备让人挂在栖月院门上。
予翀这时进来屋子,柳乐今早起来得迟,没看见他,因问:「不是去宫里,怎么又回来了?」
予翀说:「都到宫门口了,想你,便拐回来了。
」
柳乐也不理他,予翀走到桌边,看见春联,称赞不已,低头看半天,说:「惊春两个字写得最好,再写一遍我看看。
」
柳乐心中得意,提笔唰唰地写就。
「这个更大方了。
」予翀笑道,「不是过年了吗,我思想要把外头那匾换块新的,和你商量该题个什么。
谁知你先想出好的来了。
——今天我就找人赶制,最迟明日挂上。
」
原来的旧匾是「折柳」二字,柳乐哼了一声:「我这字不好,不配挂。
」说着就要去撕那红纸。
「别,别。
」予翀从后抱住她,把她的双臂勒在自己的胳膊中,下巴搁在她肩上,扳她一起看案上的两个字,「哪里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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