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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依然不愿这些信让别人看到。
她写给计晨的信甚至还要更平实,只是记叙自己日常所做所感。
想到计晨或许将这些信带在身上,此时恐已被人搜了去,读来嘲戏取乐,她攥紧了拳。
柳乐捏着几张信纸坐了一会儿,又来到董素娥房间对她说:「母亲,晨大哥给我的信,全在这里了。
我想晨大哥还是信任我的,他心里有事,不会有意瞒我。
这些信里也提过他的公事,虽不多,但每个字都坦坦荡荡,请母亲过目。
」
董素娥摇摇头,挤出一个慈爱的笑:「不用看,我还信不过他,信不过你么。
」
「母亲,晨大哥必没有事,咱们也不必害怕。
」柳乐勇敢地说,董素娥只是心不在焉地点头。
「那这些,我就烧了。
」
「烧了罢。
」董素娥乏力地摆摆手。
处理好书信,柳乐刚在床上歪着歇了片时,听见前头又嚷嚷起来,急忙去看。
原来计衔山醒了,不肯吃药,挣扎着起床,口里喊着:「叫人来搜,搜不出,便会把晨儿放出来了。
」
董素娥苦劝:「你先喝了药,你这样子别人也不敢来。
等你好些,咱们搬出去,随他怎么翻。
」
计衔山抢过药碗一口吞了,又一迭声令管家去找住处,即刻就要搬出去。
董素娥无法,只好当面吩咐管家先赁几间屋子,住得下家里几口人丶能够生火做饭丶一家人好临时落脚的,管家答应着去了,计衔山才安稳下来。
一时管家媳妇又来报说:「前后门的守卫全部换了,也来了两个穿裙子的。
」
「女牢头。
」柳乐暗自哼一句。
不过还有很多事要赶紧去办,也顾不得被搜身的羞辱,「我先去找我哥哥一起商量商量。
」她告诉董素娥,想着家里的马车大概是不便出去了,遂让人雇一辆车等在后面巷外,回屋换了身不显眼的衣服,手上提一顶帏帽,同巧莺去了后门。
只见守卫的装束果然与之前有别,样子也严整了许多,个个笔直站着,眼睛不四处乱看。
旁边小房内出来了两个妇人,布衣素裙,打扮得且是干净利落。
柳乐走上前说:「我们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