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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突然生疮?是吃了异物?”
“我每日吃什么,都是陛下定的,怎会有异物?”
李盈上前为她披上袍子,“江奉御在大殿等着,我们走。
”
——
江奉御看了眼满儿,示意她放下赵濯灵的袖子。
李盈焦灼的目光笼罩着他,“怎么样?”
“陛下,”老者低着头,“像是外物所致。
”
“外物?”
“是,具体什么,不好说,总归是碰触了不洁之物。
臣调制药膏,每日涂抹即可。
”
李盈脸色稍霁,“会留痕吗?”
“陛下放心,只要不挠它,就不会留疤。
”
“好,快去制药吧。
”
“是,臣告退。
”
李盈负手在殿中踱步,一会儿看看赵濯灵,一会儿扫视侍立的宫女宦官。
“把所有人都叫来。
”
满儿听到他的命令,看了眼赵濯灵,答了句“是。
”
很快,大殿上就跪满了人,赵濯灵走过来,“陛下要做甚?”
李盈寒着脸撩袍坐下,也不理她,沉声道:“主子受难,就是奴婢伺候不周。
”
座下连连认罪。
“你们当中,是谁投放不洁之物?自己站出来,可免一死,若无人承认——”他拖长了语气,“就一并处置!
”
赵濯灵无语而笑,“有人要害我,何不直接毒死我?非用这种无关痛痒的法子?”
“刁奴险恶,你怎知他下次不会投毒?”
赵濯灵看着一屋子哆嗦的人,“我与他们无仇无怨,谁会谋我性命?”
“你难道忘了上次下药之事?不也是贱奴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