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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在途中受了风寒,加之舟车劳顿,不胜疲惫,正欲回府歇息,还望诸位海涵。
”几位参军看她确是羸弱之态,不好勉强,一番寒暄后各自道别。
目送她纤弱的背影渐远,一个年轻参军问为首者:“刺史交代我们盛情款待赵女史,如今怎么交差?”“贵客不适,我们总不能强求,如实禀报吧。
”“也是,她如今不过是一介白衣,想必刺史不会计较。
”“此言差矣,两朝近臣,岂会就此沉寂?内中隐情……”几人翻身上了马,汇入喧嚣之中。
——马车穿过大街小巷,在北三桥一处宅子前停下。
朝廷规定,五品以上官员的子弟才有资格获得荫封,有机会参加铨选,但也不是一定能授官,只是给个出身。
至于五品以下的,子孙若读书不济,便只能讨其他营生。
赵濯灵的曾祖父官至六品,可惜儿子科举不中,只好举家迁回扬州,靠任上攒下的百亩良田在城郊庄园过活,过了两代,直到赵濯灵高中,才在扬州城里买了套宅院,平时只有一个仆人负责洒…
从京城前往扬州有两条路线,如果走陆路,就要和黄沙丶泥尘和颠簸作伴。
如果走水路,便少了些自由。
但不管选择哪一条路线,都得先从官道去东都洛阳,到了洛阳后,要么继续赶路,要么上运河找船。
一行人在运河上漂了一个月,终于听船工说到扬州了。
离乡七载,近乡情怯,在所难免。
赵濯灵站在甲板上遥望码头,岸上似乎还是从前的样子,又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
仆婢们一个比一个兴奋,四处张望,两只眼都嫌不够用。
他们都是北人,对天下第一州好奇不已。
赵濯灵远远瞧到岸上几个绿袍官人,在她看他们时,他们也已认出她来,并挥手示意。
下船后,两厢见礼。
“赵女史!
”
“诸位是?”赵濯灵拱手回礼。
为首官人含笑道:“下官三人是刺史府参军,奉命在此迎候女史。
女史一路奔波劳顿,不妨随下官到馆驿暂歇,那里已备好了酒菜,给女史软脚洗尘。
”
此人的参军之位不同于刺史府的录事参军和判司参军,并无固定职事,平时直接听命于上官,有事则出使,派他们来接待卸任的京师高官也算正常。
赵濯灵拱手,“多谢美意,某心领了。
某在途中受了风寒,加之舟车劳顿,不胜疲惫,正欲回府歇息,还望诸位海涵。
”
几位参军看她确是羸弱之态,不好勉强,一番寒暄后各自道别。
目送她纤弱的背影渐远,一个年轻参军问为首者:“刺史交代我们盛情款待赵女史,如今怎么交差?”
“贵客不适,我们总不能强求,如实禀报吧。
”
“也是,她如今不过是一介白衣,想必刺史不会计较。
”
“此言差矣,两朝近臣,岂会就此沉寂?内中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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