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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濯灵笑道:“紫笋鲜醇,淡而绵长,香气可久久不散。
相较之下,剑南的蒙顶石花浓郁,峡州的碧涧明月鲜爽,舒州的天柱茶遒劲。
最宜初春者还是紫笋,茶性温和,提神配目,和大王的气质甚为相合,可见圣人眼光敏锐。
”
昌王见她神情脱逸丶侃侃而言,满脸纵容无奈,对客人们说:“赵女史工格律,笔力矫亢,今日赋诗唱和,由她做评事丶判诗高下,诸公意下如何?”
当即有人支持:“我看行,赵女史已卸官身,不在朝中,必能公正评定诗作。
”
赵濯灵也不推辞,眼珠一转,“既然斗诗,大王出什么彩头?”
自从她受聘王府为世子师,昌王办了好几次诗会雅集,与当世大家丶词学名臣游乐,次次以赵濯灵为主导,品评优劣。
虞朝虽以军武立国,但历代皇帝爱好文学,上行下效,国中一派风雅,朝廷内外,赋诗唱和蔚然成风。
赵濯灵酬咏斐然,学贯儒释道三家,有落落名士之风,连五姓七宗和大儒前辈都对她礼遇几分,有她做引,昌王府的宴席很快成了文臣士子的社交舞台。
——
和往常一样,月上柳枝梢,宾客方散,住在坊外的被仆人带去客房休息。
赵濯灵最后一个走,昌王亲自相送,二人并肩而行,穿过小桥,走入回廊。
“近来,圣人交了不少事给大王,难怪大王忙碌。
”她摩挲着腰间酒壶,漫视园景。
李盈轻笑,“泊容这是在怪罪我?”
赵濯灵一愣,“岂敢,只是随口一说,大王得圣人器重,我也跟着高兴。
”
“你高兴什么?”李盈驻足,凝视着她,笑容依旧温厚。
赵濯灵却不自在起来,“大王从善如流丶壮志高顾,圣人不必左右为难,社稷安稳,这不值得高兴吗?”
李盈眸中温度冷了几分,笑意不减,“今晨在政事堂议事,户部上奏,说左藏库出入财物过多,请求分置别库,如季库和月库,以装纳钱物,防止遗漏散失。
你怎么看?”
赵濯灵听得认真,斟酌道:“户部尚书贺如练是理财大家,他若这么说,想必有其道理吧。
”
“不是他,是度支司上的奏本,贺如练离京巡查,已有月余。
”
“呵,原来如此,听闻度支郎中颜保迁任不久,不懂理财,想是趁上官不在,急于露脸吧。
他这道章奏,巧立名目,徒耗人力物力,弊多过利。
”
李盈点了下头,伸手从婢女处接过披袍,展开系到赵濯灵肩上,“春寒料峭,夜深了,泊容注意保暖。
”
赵濯灵忙退两步,拱手道谢,一副远敬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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