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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拱手揖礼,“大王之请,在下无力应承,不便继续叨扰,先告辞了。
”
李盈跟着站起来,“女史连一顿饭都不肯赏脸吗?”
门边投下一片阴翳。
二人望去,一大两小款款而来。
赵濯灵忙行礼,“见过王妃丶世子丶郡主。
”
昌王妃杨氏面容端庄,笑得温厚,“赵女史请起。
”
她轻轻推了推儿女,“这是小儿李慎和小女玄芝。
”
赵濯灵俯身注视两小童,语气轻快道:“在下赵濯灵,字泊容。
”
昌王夫妇交换了眼神,杨氏对儿女说:“快叫‘女史’。
”
小童也听话,乖乖叫人。
世子李慎眨巴着眼睛,“赵女史,听说你有过目不忘之能,是真的吗?”
赵濯灵解颐而笑,“世子,世上哪有过目不忘之能?当下记住了,三日后也不一定还记得。
”
郡主李玄芝和哥哥面面相觑,问:“那当下怎么记住呢?”
赵濯灵背过手,一本正经道:“你们下次试一试,把要记的文章诗赋当成一幅图画,印在脑子里,回想时就找出那张图画。
”
童子童女半知半解,求助似的看向母亲,杨氏笑道:“他们还小,不能完全听懂女史的话。
”
“我听懂了,”李慎自辩,“女史刚刚说三日后就会忘记,可有什么好法子能一直记得?”
赵濯灵仍半弯着腰,“这个简单,每隔些日子,就温习一次。
”
李慎仰脸看父母,“阿耶阿娘,孩儿要拜赵女史为师。
”
昌王故意道:“可赵女史要回扬州。
”
李慎转向赵濯灵,眼神殷切,“女史,您能留在王府吗?”
她为难地看着昌王夫妇,李盈愧道:“我知道以女史之才为小儿座师是委屈了。
”
——
三个月后,冬去春来,万物复苏。
“泊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