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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澜点点头,正色道,「夫君快去,放心有我。
」
「娘丶姑姑痛……」安哥儿有点害怕的拉住沈澜的手,想寻求母亲的安慰。
沈澜拍了拍儿子的头,「安哥儿别怕,你姑姑会没事的。
」
随后又叮嘱下人去打些热水,找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将萧听云抱上,又让帮不上忙便去将行李给归置妥当。
一时间倒也井然有序,不见混乱。
萧听云吃了药感觉好了不少,只不过腿发胀,意识也模模糊糊,佛像在眼前不断远离,悲悯的样子渐渐看不清楚,最后终于没忍住晕了过去。
「阿云!
」
……
「你心不静如何能听得了老衲的佛法?」静空大师面对一男子,盘腿端坐。
男子声音低沉如雪如柏,「大师的佛法精妙,心静与否都能从中获益。
」
静空笑了笑,「等会儿老衲还有事,佛法留着下次待老衲游历归来再讲吧。
」
「哦?这么突然?」男子微讶,静空却静坐不语。
男子又问,「有事?何事需惊动大师?」
静空摇摇头,抚了一把胡须,颇为神秘,带着一股超然物外的气质,「不可说。
」
男子轻笑,端起面前的茶抿了一口,身形矜贵。
门外小沙弥来话,「静空师叔,定北侯家的大公子有事求见。
」
男子喃喃,「定北侯家的……,萧鹤鸣。
」
静空没回应,起身,对着男子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老衲先行告退。
」
「大师随意。
」男子颔首笑道。
等静空出了门,男子转了转手中的茶杯,良久放下沉声道,「来人!
」
「在!
」
「查查定北侯家今日发生了何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