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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陛下少时便在长公主府的松花院居住,此处果然天然清雅,质朴宜人。”
落座后率先开口说话的是谢婉,却是以皇帝来开场,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
长公主自斟一杯:
“陛下少时确实在此住过一段时日,之后便没再来了。”
金梧秋闻言不禁重新打量一番四周,觉得皇帝的品味挺独特,放着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的地方不住,却在宅院里找了一片小树林居住。
“是因为失火的缘故吗?”
谢婉背脊挺直优雅端坐,仪态工整,将旁边盘腿而坐的祁珂给比了下去。
长公主似乎并不想谈这个话题,犹豫片刻后才回:“三姑娘知道的真多,这片松林确实是后来重新种下的。”
说完,不等谢婉回答,长公主便兀自举杯:
“今日本宫为宴请金梧秋金老板而设宴,都是亲朋好友,无须拘礼,诸位请。”
宴席中人皆举杯回敬,金梧秋与五公主的矮桌相对,旁边是三公主祁音,主动转身与金梧秋酒杯相碰,后相对着展袖饮下,礼仪周到。
三公主祁音生得温婉柔和,弱质芊芊,手边始终放着一本书,无人说话时,她便翻开一页自读,文艺气息正盛。
“听闻金老板是江南金氏的族长?”
此时说话的是二公主祁淑,她身姿清瘦,面白无瑕,随意坐在那处便如空谷幽兰般气韵高洁,声音冷冽动人,目光清正,对金梧秋尊重有加。
“是,金氏族长不论男女皆可为之。”
金梧秋回。
祁淑颇为感慨:“世人都言子承家业,女承家业者少见,金氏很好。”
说完,祁淑也对金梧秋举杯,二人对饮。
“二姐说得对,金氏真的很好,教养出梧秋这般有情有义又有能力之人,此番我能脱身,多亏了梧秋在宫外运筹帷幄,梧秋,我也敬你。”
祁珂与金梧秋更为熟稔,再饮一杯。
“五公主,我那日也在太后面前为你说话了,你怎么不敬敬我呀。”
谢婉见众人都在敬金梧秋,略感冷落,便佯做玩笑提醒祁珂。
祁珂是个没心眼的,听谢婉这么说也没质疑,直接重斟一杯,向她举起:
“是是是,也谢谢你。”
两人在这边对饮,那边祁淑开口询问:“是长恩伯府那件事吗?听说伯府昨日被抄了,抄出不少好东西。”
祁珂不解:
“刘氏的嫁妆都给她儿子了,蒋家还能抄出什么好东西?二姐莫不是听错了。”
祁淑端着酒杯浅嘬一口:
“怎会听错,说是有一盒银票,加起来有二百万两之巨!”
“二百万两?”
祁珂惊诧不已,同时也疑窦丛生。
这蒋家要是有二百万两的话,又何苦巴着锦娘吸血?
“不对不对,蒋家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不可能的事!”
祁珂怎么都不敢相信。
“怎么不可能?我家国公爷与李观棋都亲自查验过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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