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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拢共就几句话,分手吧,没爱了,再也不见。
她当时的确这么想的,但现在……
傅斯聿见她不语,就已经知晓了答案。
或者,从初次见到她起,他就知道她心里有个人。
她会将那人的习惯爱好,事无巨细地记录在日记本里,奉若珍宝。
会不加掩饰地用目光追随着那个人的身影,偷偷注视他。
连祁听他们都有所察觉,何况与她日夜相对的他?
可,那又如何?
如今人在他的怀里,任凭那个谢家大公子再如何讨她喜欢,也无人能从他手中再把人抢走。
「……傅斯聿,你抱得有点紧,我快透不过气来了。
」时星杳闷声在他怀里控诉,「你想勒死我吗?」
傅斯聿稍稍松了点力度,低头,语调冷得近乎警告性质:「以后不准再乱看其他男人。
」
时星杳:?
她什么时候乱看其他男人了?
简直莫名其妙!
-
第二天。
时星杳给得了肌肤饥渴症的某人续命一晚上,醒来回到房间,就发现窗外空空如也。
昨天还在这里的那棵法国梧桐,不翼而飞了。
二哈和树屋,也没了踪影。
时星杳一下就清醒了,忙不迭跑下楼去找容管家。
「时小姐,少爷担心您再像昨晚那样做出危险举动,所以让人把那棵梧桐给移栽到院角去了。
」容管家笑眯眯道。
「那我乖儿……不,我的鸟呢?」
容管家指指花园里一棵较矮的树,「在那儿呢,少爷让人重新给它做了窝,以后会有专人负责饲养,绝对不会委屈它的。
」
时星杳走过去一看。
二哈那小混蛋正抱着根营养棒啄,别提多开心了。
感觉到自家妈咪的气息,二哈立即飞下来,停在时星杳的肩膀上,和她贴贴。
时星杳点点它鼓起来的小肚皮,「吃饱了吧?吃饱该干活了。
」
「呼呼!
」
她把二哈带回房间,把它放在桌上,指着那些写了字的树叶问它:
「今天晚饭之前,把这些树叶传单撒遍整个翡城,能做到吗?」
二哈脑袋轻啄,红玛瑙似的眼睛里透出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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