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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刀和冰冻将射手的半张脸劈碎。
羽击剑裹着狂暴的暗影伤害捣烂了隐刺的肚子,血肉横飞!
偷袭得手的隐刺当场未死,被砍得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他的身形突然化作道道虚影,握持两把短刀如风暴一般乱舞起来。
格里菲斯只觉到身边道道刀光剑影,胸甲上火光四溅,瞬间就被这一连串的攻击打得遍体鳞伤。
恐怖的攻击持续了几秒钟突然终止。
隐刺就像是灰白的蜡像一般失去生机向后倒去,喃喃自语:“差一点,就干掉了。”
烟雾已经散尽,仍然站着的仅有格里菲斯,暗礁与另一个战士。
他们彼此对视,却没有行动。
“咕咚!”
格里菲斯掏出一瓶生命药水喝下。
他的甲胄和身体被创十几处,鲜血已经积满长靴,哪怕是现在喝下生命药水也仅仅是止血和愈合而已,体力和精力的衰竭是无法解决的。
“啊!”
仅存的战士发出绝望的咆哮扑了上来,向着格里菲斯奋力一刀斩下。
但是他已经失了心态,这一刀偏斜了要害被轻松躲过,接着腐化的羽击剑就刺穿了他的咽喉。
暗礁注视着同伴的尸体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丢了手中的盾牌,取下一柄背后的斩马剑缓步走来。
“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厉害,二十人对一人竟然都到了这步田地。”
暗礁的气息变得平稳而强大,不紧不慢地靠近。
“你们也很坚韧,”
格里菲斯双持武器站在原地,鲜血和伤势让他只能睁开一只眼睛:“为什么要战斗到这个地步?换作泛泛之辈早该逃散了。”
“造物主的意志是绝对的,”
暗礁低声说道:“我们要在这里和你作战,而你的悲剧,早已注定。”
格里菲斯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杀意,将手中的马刀举过头顶。
暗礁也急速上前,高举斩马剑向格里菲斯一剑斩下。
格里菲斯不避不闪,以马刀抵挡斩马重剑。
在刀剑交错的瞬间,暗礁仍不住心中狂喜。
得手了,你的马刀将会被我的斩马剑斩成两段,然后便是的肩膀和肋骨!
念头刚起,暗礁突然看见格里菲斯的马刀顺势向下倾斜,不是以剑抵挡,而是借着曲刃将暗礁的攻势向自己的右肩卸去。
不等暗礁大叫一声不好,格里菲斯已经一步侧身上前,将暗礁的剑锋和全部力量抛在右肩之外。
“噗呲!”
腐化的羽击剑洞穿了暗礁的胸膛,紧接着马刀从他的脖颈上抹过,将他的生机全部夺走。
格里菲斯像对待老朋友一样扶住敌人的身体,让他缓缓倒下。
非同寻常的力量
多么勇敢、疯狂而可憎的一群人呐!
格里菲斯举起马刀,向满地的尸体致敬。
仪式的灵能波动随着最后的敌人倒下而完全消失,那块邪绿色的水晶就像是气化一样转眼间消散在空气中。
如果阿兰黛尔所言非虚,幕后的存在对伊洛蒂的控制将会大幅衰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