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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兵一个接一个的跑进来。
“报!
北大营外涯有甩绳攀登迹象,今夜恐匈奴突袭!”
“这群辽狗,不叫人有片刻喘息,”
韩王面前堆着满桌的折子,忙的口干舌燥。
“去给孙将军传话,务必守住外涯,往崖壁泼热水促出冰来,看他们怎么爬!”
“是!”
又一小兵跑来:“报!
南水岸有两艘战船于浓雾中现身,足弓足箭,意图再次抢占渔村。”
韩问天的书桌左边,站着一个身穿青色长袄的幕僚。
年纪约有四十岁出头,但胡须已经花白。
此人名叫梁樟,是跟着韩问天多年的心腹,更是益友。
梁樟拱手:“王爷,季将军生自京州不善水战,匈奴这是有备而来。”
“那水师何在?”
韩王疲惫的往后靠了靠。
梁樟略一思索:“东岸的吴将军离渔村最近,但三万水军不能全员调动,总要给东岸留一些,恐是调虎离山呐。”
“叫吴长锋带一万水军先赶过去,北岸骑兵静观后变,随时接应,”
韩王当机立断,“渔村是我南部入口要塞,势必寸土不让。”
“是!”
小兵接到话,奔着跑出殿外去传信。
又一小兵接着进殿:“报!”
“渔村百姓生乱,嚷着要跟兵将们一起打匈奴,不肯撤离啊。”
“胡闹!”
韩王头疼,揉了揉额角,“叫季沧海去安抚,给他们吃个定心丸,必须把百姓一个不少的劝离,不许强硬,更不许伤民。”
“可是,可是季将军说要参与水战,打匈奴个落花流水,已经往船上去了。”
韩问天攥拳砸桌:“谁叫他莽冲的!
快去拦回来,他再擅自行动本王就对他的崽子不客气!
速去传话。”
“是。”
“”
好不容易停歇一会儿,韩问天端起茶盏润润嗓子。
又一小将跑进来——“报,世子的行踪找到了!”
“这么快就找到了,怎么不等本王死了再来报?”
小将羞愧低头:“属下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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