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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关系维持了两年。
在他们两年的相爱中,没有下过雨,没有飘过雪,都是盛开的鲜花。
两年后,小凌知道了他们的事。
在单位和陶园闹得天翻地覆,陶园也不示弱,当着同事的面对小凌说,无论你怎么闹,我都能理解,不过,你可以当面问一问乔福长,是与你在一起幸福,还是与我在一起幸福?小凌气得脸色发紫,说你破坏别人的家庭还说这样的话!
陶园说你的婚姻是建立在什么样的基础上,应该有自知之明。
小凌也来了劲,说我把乔福长找来,给大家当面说说,我与他生活这么多年,不信抵不过你这个狐狸精。
小凌在家庭方面很自信,觉得乔福长与她结婚是高攀了,无论婚姻或是事业对他都有大的提升,不会因为这个女人放弃一切。
陶园说那你把他叫过来问问,他是选择幸福还是选择痛苦?陶园在感情上也很自信,觉得乔福长与她情笃意合,已经难舍难分,他从家庭走出来,正当其时。
乔福长出现在大闹的现场,对两人给出的答案是一言不发选择沉默,两只胳膊抱着头,木愣愣地站着。
小凌说有她没我。
气狠狠地指着陶园。
陶园说我尊重你的选择。
脸上是凄苦的无奈。
这件事发生之后,陶园就没有来单位上班。
老陶托关系把她调到了区财政局,乔福长不甘心去找她,陶园说我了解你是性软。
遇到这样的事掰不开。
感情上掰不开就掰不开罢了,倘若以后工作事业上也这样,丝丝穰穰,当断不断,将难有作为。
乔福长想辩白,觉得自己只是在这件事上优柔寡断,不是陶园说的那种丝丝穰穰性软的人,但嘴张了张,没有把话说出来,因为觉得任何的辩白,在陶园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乔福长最怕别人说他性软。
从小时候,别人说他爹性软,他觉得性软的人就是没有本事没有作为的人,他爹是活生生的实例。
陶园说他性软,他感觉就像小时候别人看他爹那样,嫌他没有本事没有作为。
现在如果他把大江作践他的这件事也做了退让,陶园会不会更加认为自己就是性软呢?性软是对他做人的全面否定,他不能给陶园有这样的印象。
乔福长想听听陶园对这件事的看法。
天黑下来,拆迁办内空荡无人,只有门卫室的灯亮着,照出昏黄的灯影。
他走到门口时,见“老黑”
卧在铁栅门旁,支着耳朵伸长舌头,一脸嘲讽的感觉,不觉怒从心起,抬腿用力踢过去,“老黑”
被踢得咿呀叫着往屋内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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