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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濯灵笑,“若有机会,还是出宫为好。
”
——
她熬了个通宵,搁笔后回东侧殿补觉。
这一睡就是一天,天色曛黄时才转醒。
穿衣盥面后,她走到食案前,兀自嘲道:“宰予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
’”
婢女宦官不识字,也知道她在自言自语,便不搭话。
“自比朽木粪土,泊容未免太谦虚。
”李盈不知何时进了门。
众人行礼。
二人分坐食案两侧,赵濯灵客气道:“不知陛下要来,没有准备酒菜。
”
“无妨,我尚无食欲,你自便。
”
赵濯灵喝了盏酒,夹起一块羊肉。
李盈忽然问:“你的玉牌呢?”
她抬起头,看对方正盯着她光秃秃的脖颈。
赵濯灵未答,而是起身进内室,他跟在后面。
她从妆台上找到项炼,转身递过去,“陛下,玉牌乃世宗皇帝所赐,珍贵无比,妾请陛下收回。
”
李巽脸色不豫,“既知珍贵,妥善佩戴便是。
”
她摆首,“妾福缘浅薄,无法消受此等贵物,请陛下收回。
”
“你又在别扭什么?”
她跪下,捧玉牌过头顶,“陛下,妾有一事相求。
”
“何事?”听她谦辞一套一套,他觉出不妙。
“妾自请出宫修行,望陛下允准。
”
李盈脑中嗡嗡响,“你无过无非,出宫修行做什么?”
“妾自感厌世,一心慕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