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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时,文殊妹好奇,看了许久,我当时很担心她开口索要。
”
“她不会的。
”
他轻笑,“你没见过儿时的她,除了父亲,没人不怕她,而你们认识的是经过修炼的那个她。
父亲严厉,却护短,就算文殊妹犯了天大的错,惩罚她之外,其他人也别想好过。
”
“先帝被你说得也太可怕了。
”
他笑了笑,把项炼给她戴上,“不说这些了。
”
戴好后,他贴着她的耳边说了什么,引来对方推打,拍在他身上和挠痒痒差不多,他也不松开。
赵濯灵呵道:“你不是来沐浴的吗?”
“对啊。
”
“那你放开我。
”
“就这样沐浴,我伺候泊容净身。
”说着,他的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赵濯灵看向帷幄外的仆婢,三分赧三分怒,“有人。
”
“怕什么,把他们当成摆设。
”
闻言,她脸一冷,敛下眼帘。
李盈无奈,只好提高音量:“都出去!
”
“是。
”
帷外,人影鱼贯而出。
“现在没人了,可让为夫遂愿了吧?”
赵濯灵懒懒道:“陛下是皇后之夫,妾不敢以陛下为夫。
”
李盈以为她吃味,喜得连着亲了几下,“别急,以后什么都是你的。
”
她浮沉宦海数载,一度身处权柄中枢,自然不会把皇帝的兴头之语当真。
鱼儿灵活地滑入海洋深处,一波又一波的暗涌海浪袭来,赵濯灵缴械投降,鱼群带起湍急的洋流,她不可自抑地颤抖,仰着脖颈,半张着唇,失神地看着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