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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濯灵终于忍不住,眼泪一泻而下。
——
中秋一过,绿意染黄,满目萧索。
运河码头上,赵氏一家相顾无言,秋风瑟瑟,卷起落叶和袍角。
赵濯灵看向兄长:“阿兄,你要多保重,照顾好耶娘。
”
年轻汉子红着眼眶点头。
“我和王参军打过招呼了,侄儿入官学一事,你直接找他就好。
”
“三娘……”
赵濯灵拍拍兄长,又转向旁边的少妇,“阿姐,姐夫身子不好,你别老说他,我知道你辛苦,整个家里里外外都指望你操持,耶娘这边你也放不下,我购置了一百亩良田,记在你名下,日后你们也有个保障。
”
少妇掌心捂着眼睛,抹了两把,“三娘,你放心,我一定好好侍奉耶娘。
”
庄衡走上前来,提醒道:“女史,该上船了。
”
赵濯灵慢慢跪下,朝父母行了肃礼,二老眼圈通红,泪珠始终在眼中打转。
起身后,她头也不抬,利落地转身而去,脚步越来越急乱,留了个单薄的背影给他们。
——
大船缓缓驶离岸边,与此同时,一辆马车出了城,过荒林时推下一个人,不是晁丹是谁。
车厢中传出不轻不重的声音:“生死看你的造化,若活下来,躲得越远越好。
”
晁丹滚出去几丈远,似乎还昏睡着,四肢被绳索紧紧缚住,嘴巴勒着布条。
这片荒林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有人进来,倒是杀人越货的好去处。
——
入津湖后,水面顿见开阔。
李盈在舱门外顿住脚步,微侧过头道:“我受伤的事,不能泄露一个字。
”
庄衡微弓背脊,“是,那医官已经留在了扬州。
”
李盈重新抬起脚,整理好表情,朝舱房走去。
赵濯灵听到推门声,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继续写自己的新戏。
他挥退侍从,关上门,笑着走过来,“听说你在扬州做佣书人,就这么喜欢写字?”
赵濯灵不理他。
他坐到她旁边,“你离京后,我才发现身边竟没有一件你的私物,只能日日看你的字聊以安慰。
”
赵濯灵脖子一凉,手摸上去,一块玉牌穿在一根金炼上,环住她的脖子。
李盈抚着她的脸,语气轻柔:“这次可不能再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