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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好席子后,我再一次看向了女孩。
她面朝墙壁,被绑住的双手乖乖地放在身后。
她的身体一动不动,只是随着呼吸有一些起伏。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问女孩。
“我叫婷。”
她转过头来。
我看见她的眼中有泪花,不过我决定假装没看见。
“那我叫你小婷好了。”
我这样提议。
“我确实叫晓婷。”
女孩说。
见我有些懵,她又补充到:“破晓的晓。”
“哦,晓婷啊,那正好我还是叫你小婷。”
我说,“我叫森,森林的森。”
“森?”
“对。”
由于女孩没有告诉我姓氏,因此我也不把我的姓告诉她。
“晚安,晓婷。”
尽管说了晚安这句话,也熄了灯,可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不断询问我的内心:如果今天见到的不是一个被咬伤娇弱妹子,而是一个被咬伤的中年大叔,或者一个老人,我还会救吗?
思索良久,我只能得出一个令人遗憾的结论,我不会。
我会开枪射击,就像射杀其他被感染的人,就像一年前射杀,他。
该死,我又在想那些事了。
痛苦的回忆涌上心头。
一年多以前,我们有一个救援小队。
这个救援小队由大学生自愿参加,其中就有我最好的朋友——曾经最好的朋友,林瑞。
我们的任务从最开始的协助医护人员,到搜寻幸存者,再到向一切有咬伤痕迹的人开枪。
我的这把手枪,所杀过的最后一个人,就是林瑞。
当时,我们只剩下了最后两个人,而林瑞刚从丧尸的围攻中逃出,已经受了重伤。
就在我颤抖着拿枪指向他,犹豫不决时,他将手枪一把夺过,朝自己的太阳穴开火。
从此以后的一整年,我再也没有见过一个活人。
或许我就是因为独自生活了一整年,太过孤独,因此才决定留下晓婷?
这么说,我并不是一个见色起意、没脸没皮的废柴,我只是一个孤独的可怜人罢了。
可是,我这种廉价怜悯之心又有什么用呢?
所有被咬伤的人都死了(或者尸变),晓婷也不会例外。
她现在会是什么一种想法呢?
难道她能接受自己可怕的命运?
还是说,她天真地相信,最微弱的奇迹也会发生?
纷乱的思绪逐渐被睡意所打败,我最终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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