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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将晓婷吊在背后的双手解开。
她大幅度地扭动着,面容因惊恐而扭曲。
应该是绳子突然被解开,血液开始流通,因此会有剧痛感。
“妈妈!”
晓婷在梦中大喊。
她的双手刚被解开,就紧紧抓住了床单。
我的心猛的一抽,几乎看不下去了。
强烈的自责感狠狠攫住了我,我感到快要崩溃。
晓婷并没有醒。
过了一段时间,她渐渐平静了下来。
慢慢的,她的呼吸均匀了下来。
我突然想到,这好像是她被感染以来头一次在没有被束缚的的情况下睡觉。
到了上午,太阳已经升得很高,晓婷还没有醒。
时间每流逝一点,我的内疚感就增加一分。
因为这说明,她昨天肯定很晚才睡着。
整个一上午,我都坐在床边看着她,脑中一遍又一遍演练着道歉的话。
到了中午,她终于醒了。
我长舒一口气,走向她的床边,准备向她道歉。
晓婷一看见我,立即往床脚退去,眼中充满了惊恐。
这下好了。
我心想。
好不容易用一个多月时间建立起来的信任与默契,就被你一冲动给毁了。
我在心里这样骂自己。
现在,晓婷已经变回了刚遇见时那种敏感又胆小的样子。
“婷,昨天我昏了头。
我根本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只是在随便迁怒罢了。
对不起,我…………”
我的情绪有点激动,但是我隐藏感情的能力还不错,因此没有在晓婷面前流泪,“昨天的话都是气话,你不要当真。”
“没事的。
其实我想了,我在家里对咱们更有好处。
在家里也可以帮忙,我可以帮你组装净水器。”
晓婷的声音平静,听不出来一点颤抖。
我突然哽住,以至于花费了一段时间来平复心情。
平静下来以后,我以坚定的眼神看向晓婷。
“婷,以后你不用害怕。”
我拿出手枪,耍帅地在手上转了一圈,“即使不逃跑,也没有关系。
我会解决掉它们。”
晓婷试探性地问:“那我们以后还能一起探险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