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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婷的忍耐力很强,即使一直忍受痛苦也可以假装没事。
我迫切地感到需要检查一下。
当我的手碰到晓婷胳膊上的绷带时,她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
这让我更加认定,她的确在忍受疼痛。
我快速解开绷带,而眼前的景象让我大吃一惊:伤口已经几乎不见了。
我确信那道伤口是咬伤。
虽然不是太深,但是恢复肯定也是需要时间的。
至少不可能在3天之内就完全恢复,而且跳过了结痂的阶段。
这不是人类的恢复速度。
我的大脑飞速旋转,并立即想到,刚才被我碰到绷带时晓婷之所以颤抖,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害怕。
她怕我发现她的伤口已经恢复,怕我意识到她的异常。
这个女孩只是在逃避命运罢了。
感染者的一大特点就是体力大幅加强,恢复力也会增强。
也就是说,病毒已经在她身体里扎根了,发作只是时间问题。
但是,我要稳住。
为了她生命中的最后一程不用再害怕,我故作轻松地说:
“伤口恢复得不错,看来伤得并不严重。”
我这么说是为了打消晓婷的担心,但是我底气不足的声音恐怕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而晓婷只是乖巧地“嗯”
了一声,然后就没有再说话。
我找到自己的席子躺了下来。
晓婷的行为让我有些不解。
一年前,许多被咬伤者见到我,都会求着我向他们开枪。
或许是他们见过病毒发作时,感染者极度痛苦的样子,或许他们不想面对变成丧尸的命运。
然而晓婷选择了求饶。
之后,她又像一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不走,并且为了赢得我的信任,甘愿牺牲自由,让我把她捆绑起来。
她只是想活着。
也许正是这种强大的求生欲让她能只身一人在末日后坚持了那么久,以至于久到我可以遇见她。
可惜,这一次她的求生欲救不了她了。
我也救不了她,只能暂且让她有一种安全的错觉。
我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
也许是她对生存的渴望感动了我。
从石缝中长出来的柔弱小草,人人都知道它的命运,但没有人会忍心把它掐断。
况且,就像小草有时能够撼动巨石,我是说,万一呢?
睡前纷乱的思考使得我做了噩梦。
梦里,我一遍一遍地对着手机大喊“不要追!”
,然而另一边却无人应答。
那是我最后一次和父母通话的场景。
大汗淋漓地醒来后,我发现天还没完全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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