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阴九似乎对那个地方很抵触,洛天刚一问,就露出了紧张的表情。
洛天看出了什么,继续说道:“四海武阁的官翁之老头知道吧,别看他就是个四海武阁看大门的,实际上却是世外高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的本事应该在国师之上,我看不透他,之前我有事相求,他答应如果我能将废弃矿井中的五彩宝石带回来送给他,他就帮我这个忙。”
阴九拿着毛巾擦了擦脸后说道:“那我劝你还是算了,那地方很邪乎的。”
“不可能,那地方距离大王城不过五十里,这么近的距离如果有危险的话,禁军早就铲平了,不过说来奇怪,为什么一个废弃的矿井里会有五彩宝石,而且为什么官翁之要给我出这个难题呢?”
洛天琢磨后也觉得这里面可能有事儿。
“我来大王城的时候碰巧经过那里,夜里我就住在那边附近的村子里,一入夜,每家每户都紧闭门户,让我借宿的老乡说,他们村子夜里有怪物,如果不关好门窗的话很可能遭殃。”
阴九说的煞有其事。
“那更不可能了,这儿可是云山国的都城,方圆百里之内所有的野生荒兽都被消灭或者抓走了,哪来儿的怪物。”
洛天是一百个不相信。
“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直到我亲眼看见。”
阴九走过来说道,表情忽然变的非常严肃。
“我借宿的那天晚上也不信邪,而且你知道我比较穷,一些废弃的矿井内很可能有少量矿石,我过去就经常到这种地方挖掘,如果能挖到矿石就能省不少钱,不过你们云山国的矿井都是王公贵族所有,如果我白天去挖掘一旦被发现,很可能被抓起来,所以我就想趁夜色去看看。”
洛天点了点头,不开口打断,等阴九继续说下去。
“夜里我就到了那个废弃的矿井旁边,那天月光还挺好,我观察了一会儿发现没有巡逻的守卫就溜了进去,矿井下面四通八达,我不敢深入怕迷路了,结果进去后没多久就听见古怪的哭声。”
阴九的话开始吸引洛天的注意。
“我想会不会是有姑娘掉进矿井里了,能帮咱们总要帮一把,我就顺着哭声找了过去,结果我发现了什么,你猜猜。”
阴九问道。
“别告诉我是怪物……”
洛天摇头道。
“就是怪物!
我看见一个长着白色翅膀的女子背对着我哭泣,但这个女人的下半身却是蛇尾,我当时吓了一跳,不敢靠近,转身逃了出来。”
阴九说完洛天便哈哈大笑道:“你这话骗人的吧,还上半身是女人下半身是蛇尾,难不成是荒兽和人类杂交的?”
“你爱信不信,你非要去别拉上我,我不陪你送死。”
阴九有些不开心地嚷嚷道。
洛天急忙凑上去笑嘻嘻地说道:“你也想知道官老头要的是什么宝石吧,如果那里不止一块这种宝石,我们或许能发一笔,而且如果那种宝石对铸刀有利的话,你不想去看看?”
提到铸刀就像是戳中了阴九的软肋,阴九犹豫了好半天后才终于答应了下来。
然而,真正上路的还不止他们俩,血樱依然死皮赖脸地跟着洛天。
一行三人加上小黑,坐着马车出了大王城。
马车走的不算慢,不过到废弃矿井的时候也已经下午了,洛天没有直接进入矿井中,阴九的话还是让他有些介意的。
第一,阴九不是个夸张的人,身为刀匠,他做任何事都追求真实,就像他铸造的战刀一般,是什么品级就是什么品级,从来不会吹牛。
第二,到达矿井附近的时候,洛天的确感觉到了不对劲,这个矿井看起来是荒废的,但一般开采完毕的矿井周围都会留下提示牌,并且将所有开采的工具全部撤走,但这里却不是,洛天能看到随处乱扔的开采工具,和还没撤走不过已经不知道荒废多少年的木屋,这说明,这里虽然可能荒废了,但也许并没有开采完毕,有什么东西让这里的矿工们放弃了开采。
第三,是血樱的一句话,在靠近废弃矿井的时候,血樱说了一句:“这里似乎死过很多人。”
邪道血门的二小姐,从小和死人打交道,她说这里死过很多人,多半有问题。
联想到阴九白天说的遭遇,洛天心里也犯起了嘀咕。
观察了一段时间,没有巡逻的守卫,也没有什么异常,但远远看去,却不像是一个废弃的矿井,而像是一片死地,总有某些奇怪的感觉压在洛天心口。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