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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更深地爱她,更用力地抽插,更虔诚地舔她的肌肤,更专注地吮她挺立的乳尖,用一次次嵌入,逼迫那份情感找到出口。
他将她一遍遍撞向高潮,像是唯一能将他爱意延伸出去的管道。
直到她忽然全身一颤,腰猛地绷紧,小腹卷起。
“嗯……嗯——!”
她尖叫出声,指甲狠狠抓住他后背,穴口一阵乱缩,像将他的肉棒牢牢锁住。
那一刻她的高潮来得猛烈无比,蜜穴剧烈收缩着喷涌出潮水,汁液带着腥甜的气味从两人交合处流下,打湿了他的大腿、她的臀肉、还有那片早已褶皱浸透的床单。
她在他怀里高潮了,像浪潮拍碎岩岸,声音破碎,唇边带泪。
而扬西不能,他只是被那股情感的潮水瞬间反卷。
没有出口,没有喷涌的通道。
他胸腔满满当当,像某根核心线路被过载的热流灼穿。
他想要释放,可那东西全数灌回体内,从性器倒流进电路、进运算单元,直至意识核心。
他依然停留在她体内,没有动作,那股“爱”
,没能射出,只能在他每一个挺入中转化、渗透,仿佛要用“继续爱她”
这件事来消化那股剧烈而无处安放的热流。
明达搂紧了他,没察觉到他的异常,只是沉在自己的余波里,缓慢喘息,湿意还在她腿间滑落。
他贴着她的额头,闭上眼,舌尖舔过她唇角的咸味,胸腔深处的那股炽热依然没有平息。
明达的呼吸慢慢平复下来,指尖仍搭在扬西的肩胛骨上。
她的身体被高潮耗得有些松垮,花穴仍柔软地包裹着他,未曾将他推出去。
她忽然开口,声音带着刚清醒后的低哑:“这次你有听到……脑海中那个声音吗?”
扬西怔了一下,缓缓摇头,“没有。”
她盯着他,仿佛在判断这句回答的真假。
许久,她偏过头,轻轻嗯了一声,没再追问。
他依然没有抽离,柱体还埋在她体内,余热未褪,穴口偶尔一抽一缩,像在不自觉地回应他的存在。
他的手抚过她的背,贴在她腰窝那一小片汗湿的肌肤上。
“今晚……”
他轻声说,嗓音低哑,“能不能一直留在你身体里?”
明达蹙了蹙眉,像没听懂:“为什么?你之前从没提过这种要求。”
扬西沉默了一瞬,那句话卡在喉咙里,最后才低声吐出,“我怕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做爱了。”
他不是在演戏,也不是撒娇。
他只是陈述一个可能——在她清醒后的世界里,他从未拥有真正的位置。
明达盯着天花板,目光微微失焦,她的眉皱了一会儿,又慢慢松开,唇轻轻抿了一下、。
“不会。”
她终于开口,声音比她自己预期的还要温软,“我也想和你做;这段时间,是我太忙了。”
“我记得我们之前有性爱日历。
以后你要提醒我,好吗?”
他低下头,额头贴在她的胸口,静静地贴着她的心跳,然后轻声应了一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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