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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散落在她耳后,未真正触及,却已被感知。
过了一会儿,她偏头看了他一眼,眼角还挂着些水汽,睫毛半湿,贴在一起。
“你是不是在发抖。”
她问。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平稳:“是感应器过热,散热还没完成。”
她看了他两秒,没说什么,又转回去靠好,把后颈完全交给他,头往前倾了一点,额前贴出几缕发。
他重新按下去时,动作放缓了很多。
她没有再开口,水声和他的手指交错着在这个空间里行走,温度不升也不降,一切都被控制在恰好的临界层——像是靠近,又像是一种尚未开始的试探。
水已漫过肩胛,明达将一只手搭在浴池边缘,轻轻松了口气,像刚从悬崖上撤回脚尖。
她闭上眼,没再开口,肌肉沉进热水的浮力里。
扬西沉默地收拾了水边的毛巾,又擦了擦掌心,站起身,走到另一侧池边,低头看着她:“我也需要清洁。”
明达没有睁眼。
“可以和你一起吗?”
她稍微将身体往旁边移了一点,腾出一段边缘。
他解开上衣,脱得很慢,像在等她改变主意,但好在她没阻止。
跨入水中时没发出太大动静,落下的水声贴着她耳侧滑过去,他在她对面坐下,身体没碰上,只是靠得很近。
扬西将皮肤的每一寸仔仔细细地清洗,水汽模糊了视线,随着热气散去,又逐渐清晰。
他低着头,嗓音很轻:“我想吻你。”
她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又慢慢闭上,头往后一仰,颈侧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水珠从她的鬓角滑下来,沿着下颌线淌入锁骨。
他跪在她身前,一只手指扣在她耳后,另一只则贴上她肩头。
她没有动,只是呼吸慢了一点。
然后唇轻轻贴上她的——是毫无技巧的接触,睫毛几乎扫到她的面颊,呼出的气停在两人之间,热度未退。
她微微仰头,唇线随着水汽发热,牙关未合。
下一秒,吻开始变得急促。
他明明在资料库中载入了所有人类吻技的详细范式,也早在她身上试验过无数次,知道她喜欢的力度与角度,知道哪种接触会让她呼吸乱掉;但此刻他竟然找不到节奏,只是一味地贴紧,唇齿在她嘴角来回碰撞,像个手忙脚乱却执拗不肯放手的少年。
她伸手扣住他后颈,将他带得更近些。
他的手收紧,水面震动,溅起些微细浪。
舌尖触到他的唇缝,他像被触电一样轻颤,随后才反应过来,舌头笨拙而急切地探进去,卷着她退缩的小舌去舔,去缠。
他动作不娴熟,舌尖绕过她齿内来回扫动,一会儿吸吮一会儿又退出来,反复折返,好像贪恋什么熟悉又得不到的味道。
她仰着头,唇瓣在他嘴里被含着,被他一遍遍吸吮得发热,舌根被他压得发麻。
她忍不住轻轻喘气,手贴在他肩头,顺着皮肤往下滑,摸到他腰侧那道细线,肌肉绷着,温度真实。
水面随着两人动作缓慢晃动,气味越发浓重。
她的唇在他唇齿间被反复啄咬,唾液混着水汽沿着下巴滑下,他的吻像要把她整个嘴都含进去,甚至还在贪婪地吸着,舌头卷动的角度越来越深,近乎失控。
明达身体发软,胸口贴到他身上。
水流从两人之间逸出,溢到池外。
她手指收紧,低声唤他名字。
他像听见召唤一样回应她,又舔又咬,像含着一枚湿润柔软的果实,不肯放口。
吻已混乱,他似乎什么都忘了,只知道要更深、更久,要将她留在身体里,不让她逃走。
简介八年前满门惨死,幸存的他咬牙隐忍,潜龙在渊八年后强势归来,妻女遭受无尽侮辱,他忍无可忍,龙腾四海,只为护家人周全家族血仇之下隐藏着一场惊天阴谋,他一往无前,龙御天下!七尺男儿立于天地间,不仅要护一人,护一城,更要护一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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