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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这桩婚丶辛晚楼这个人,不过也只是绑在自己手心里丶一辈子威胁沈羡亭的筹码。
她将她困在长安城中,威胁他一辈子不再回来。
「这事暂且不提——这是你要同朕说的第一件事,那第二件呢?」
辛晚楼从怀中拿出那被折作两半的宫主令,双手奉上。
「陛下,第二件事——民女已遣散了火馀众人。
从此,世间再无火余宫。
」
闻凇接过那令牌,苦笑着叹息。
「看来你是打定主意要离开长安了,」她缓声说,语气却很遗憾,「我六哥没福气,留不住你这样伶俐的姑娘。
」
「退亲之事,朕准了。
」
她淡淡说道。
*
她和沈羡亭向来不通书信。
辛晚楼是因他当年不辞而别而生气,沈羡亭是因为什么呢?他为什么也从不写信来呢?
许少央说,沈羡亭也从来没给他们写过信。
她丶解休丶薛华存,谁都没有他一丁点消息。
「他不是什么无情的人,恐怕是觉得同长安联系过密会连累彼此,」许少央替他辩解,「陛下谨慎,或是不许。
」
辛晚楼知道她说的应当就是真相,淡淡应一声,却就是不愿接受。
一年前庆州的谭大人来长安述职,辛晚楼特意见了他。
他说,襄王殿下在庆州没有什么太重的差事,住处日夜有人把守。
他几乎从不外出丶也不常见人,他的身体还是那个样子,破破烂烂丶修修补补,每日不知道靠什么活——所幸没死。
他过的不很好也不很坏,只是很冷清。
谭大人就差将「软禁「二字直接讲出来了,可辛晚楼还是无动于衷。
她沉默良久,最后只说:
「别告诉他我见过你。
」
解休将这一切都定义为「赌气」——她就是赌气,心里明明在意地要命,嘴上却非要说些反话。
如今又闹着把婚事退了,更是小孩行径。
幼稚!
辛晚楼退婚当夜,便收拾行李离开了长安城。
沈羡亭被软禁在庆州,她又何尝不是被软禁在长安?她实是一天都等不及,当夜便走。
夜里没有住处,便只能去了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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