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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严靳昶被安韶提前禁锢着,多少有点被动,后来他终于挣脱了那些缠着自己的根藤之后,才终于解放双手,不甘示弱地回敬安韶,安韶被迫灌了一大口的灵水,呛得直咳嗽。
严靳昶再次跳入灵池水中,也舀起水去浇他,安韶立刻回敬,互相往对方身上招呼,满满当当的一池水,很快被他们挥霍出去,水位眼看着下降。
安韶想上岸,却被严靳昶逮住了,开始新一轮的反击,清脆的银铃声混合着碰撞的水花声,这场水仗愈演愈烈,足足闹腾了几个时辰,灵池里的水都被他们挥霍了一大半,严靳昶才将安韶抱出去。
回到房间之后,安韶看着还稳稳当当的盖在严靳昶头上的红盖头,忍不住道:“它盖得挺稳当啊,到现在都没从你头上滑下来”
严靳昶:“你不是说戴着合适么?”
安韶:“我说合适,你就一直戴着?”
严靳昶故意唉声叹气:“你若是不想看到我的脸,那我一直戴着又如何呢?”
安韶一愣,显然没想到这些,忙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严靳昶:“你一直不给我摘,不就是这个意思么?我知道,我这张脸不是真的,你是不是介意……”
安韶顿时有种有口难辩的感觉,冤死了,“你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于是连忙将那早就湿透了的红盖头揭开了。
红绸之下,是一张还沾着好些细碎水珠的脸,那些水珠在晃动中汇成大珠,从脸上滑下,其中几滴落在了睫毛上,严靳昶一眨眼,那大滴的水珠子便啪嗒落下。
严靳昶的眼尾泛着一抹红晕,合着下滑的水珠,看着还真像是美人垂泪。
安韶心里咯噔一下,心疼了。
于是他勾住了严靳昶的脖子,抹开那双眼旁的水,“我就是想揭个红盖头而已,你这都想到哪里去了,大不了你也盖我头上啊。”
严靳昶:“当真?”
安韶:“真?”
于是,安韶为自己的心软付出了代价。
————
第二天一早,严靳昶是在一阵很轻的敲门声中醒来的,披上衣服开门一看,发现站在门外的竟是殷无皈。
殷无皈一向都是懒羊羊的,睡觉的时间比活动的时间长,很少有早起的时候,所以能在这个时候看到殷无皈,严靳昶是真的很惊讶,第一反应就是外面出了什么大事。
“怎么了?”
“严公子……”
殷无皈其实也不想这个时候来,但他实在是等不住了,“我有一样东西,放在了安公子那里,想取回来。”
严靳昶:“什么东西?”
殷无皈:“就是,一串佛珠。”
严靳昶恍然想起,在他召唤出了安韶之后,他的脖子上确实挂着一样东西,是之前没有的。
严靳昶:“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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