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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大战下来,身上不知沾染了多少人的血,都已经干结了,给他们这一身红衣染上了深浅不一的红。
严靳昶带着安韶进入了赤玉璃戒里,在灵水池边来来回回的擦拭干净,才跳进水中泡着。
洗去了一身污浊的感觉甚好,冰凉的灵水滑过肌肤,整个身体都因此放松下来,严靳昶长舒一口气,往后一躺,任由散开的长发在水面上铺开,随着水波摇动。
安韶趴在浴池边,摆弄着那两堆染了血的衣服,嘀咕道:“洗洗还能穿。”
水声响起,严靳昶游了过来,指尖勾着安韶的长发,瞥了一眼被他们扔在岸上的红衣,“你不是说那衣服太紧,勒着你了么?”
安韶笑吟吟道:“想看你穿。”
他到现在还记得,当那戴在他头上的红盖头被风吹起,他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严靳昶时,心中升起的悸动。
若非当时急于撤退,他是真的想将手中的红盖头盖在严靳昶的脸上。
这才是它应该在的地方!
真是气死花了,他的伴侣竟然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去游街!
天上地下,神魔妖兽,就连睡梦中的人都看到了。
而他,竟然还是最后一个看到的!
没人能理解安韶当时的郁闷,要不是情况不允许,他是真的想把严靳昶藏起来,只给自己看。
严靳昶一扬手,幽绿色的灵气丝牵引起了那些衣服,扔进了岸边那装着灵水的木桶里,道:“待会儿再洗。”
安韶抬手去勾严靳昶的下巴,“哎,你说,我们这算是见了长辈了吧?三拜已经拜了,长辈也见了,婚服也穿了,婚仪过场也有了,看热闹的人也不少,全都是证人,这下子整个神弥界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
严靳昶认真点头,“就连新婚夜第二日见长辈的礼也有了。”
安韶:“……”
什么礼?别人敬茶,我们敬刀?
严靳昶游到安韶身边,一展双臂,将安韶笼罩在岸边,低头看着他,眸色沉沉:“不,不对,还差一样。”
安韶故作不解,“差什么?”
严靳昶:“你说呢?”
“要我说嘛……”
安韶突然朝身后勾了勾手指,便有一条黑色的根藤破土而出,延伸到了安韶的手边。
不知不觉间,安韶的根藤已经深深的扎根入这片土地里,并朝着四面八方延伸。
这一株长藤比开花的速度快千百倍的花妖,已经盘踞在此地,若想将他完全抽离出去,那必定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整个赤玉璃戒的土地都要往下塌陷。
在地面上盛开的一朵艳丽的花之下,是密布的根。
若是在外界,安韶所到之处,还要花一点时间来释放根藤,还得考虑一下土质,可是在这里,就没这种顾虑了,根藤招招手就能来。
根藤的顶端有一个鼓包,鼓包裂开之后,一块红布便从里面滑落下来,正好被安韶的手指接住。
“叮铃铃……”
红布的边缘处绣着金色的并蒂花纹,金线上还穿着一些细小的红珠,红布的四角坠着红结和红穗,四边吊串着好些小巧的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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