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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让他觉得挺不错,大家都多了一分自由。
“回头我会开一份清单,我们仍旧用药材换丹药。”
谢小玉有苏明成这个内线,早就弄清楚信乐堂的家底。
信乐堂建立的时间毕竟短暂,手里的好东西远比忠义堂少,又因为走底层路线,和官府、矿业会所的关系不深,所以好一些的东西也落不到他们手里。
“我开内库让你自己选。”
老流氓更加干脆,他连清单都不要。
谢小玉正打算答应下来,却看到一位舵主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说道:“我这边有眉目了。”
“这么快?”
老流氓有些意外。
“我闲着没事就布了一颗棋子,在那座牌楼里收买一个眼线。
他刚刚告诉我,牌楼里确实有一户人家非常可疑。
这户人家是夫妻俩和一个儿子,那对夫妻三十多岁,儿子十二岁,男的平时靠卖馄饨为生。
四个月前,也就是出事之后不久,这一家三口就失踪了,更诡异的是他们失踪得很蹊跷。
一大清早女的拎着篮子买菜,男的挑着担子卖馄饨,然后两个人都没回来,而那个儿子两天前就已经不在牌楼里。”
那位舵主侃侃道来。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人值得怀疑吗?”
谢小玉问道。
“有。”
那位舵主点了点头。
“不过没这户人家明显。
从中土过来的那群人里,有两户也在那个时候离开临海城。
牌楼原来的住户里还有几个人同样可疑,其中一个人在官府里谋到差事,其他人和忠义堂有瓜葛,女孩失踪之前,他们都进过内城。”
一听到和忠义堂有关,谢小玉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就算李喜儿不是他们弄走,这分居心就让他感到愤怒。
“多行不义必自毙。
姓朱那个伪君子已经时日无多,他的大限也快到了。”
老流氓在一旁冷笑一声。
“肯定是他们一家!”
在矿业会所里,李光宗一掌拍碎桌子。
“我也觉得是这家人干的。”
二子在一旁道。
“当初李哥刚来时,这家人就有些不冷不热,还记得吗?当初我说矿上非常凶险,还是在城里讨生活安全些,那个男的就很不高兴,话说得非常难听,连抢饭碗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戏子知道谢小玉对这家人没印象,所以特意解释一下。
“原来是他。”
谢小玉也差不多确定是这家人,当初他就觉得那个男的非常自私。
“接下来怎么办?”
李光宗现在六神无主,完全乱了方寸。
“我已经请信乐堂的人盯着各个起降点、衙门口及那些和安阳刘家有牵连的商铺。
如果有线索的话,他们立刻会向我通报,所以我们只有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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