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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香萦绕在我们之间,我有些脸热。
“接下来,去哪里?往前走吗?”
小声问。
他自然地牵过我,领我走向市集深处。
玉中的繁华令我恍惚,很难想象边陲城池能有这般盛景,兴许因为这里集中了游牧民族与梁国人的贸易往来,街边不仅有梁国小贩,也有许多异族商人在售卖皮革或者奶制品等等。
扎克索基本每个小摊都会停下来,用眼神询问我有没有需要的,我不断摇头,看见他稍有些失落,就随意挑了些便宜的珠花。
他又开心了,仿佛随意哄哄就能拿捏他似的。
他笨拙地把珠花插在我发间,但由于我披着发,那珠花很快就滑了下来。
“我没挽发……”
我顺了顺背后的长发。
扎克索伸手取下自己的发带,帮我把长发系起来,再把珠花插进去,动作温柔小心,似乎怕弄疼了我。
路上人也投来善意的眼光,仿佛我们真的是一对平常夫妻,琴瑟和鸣,我低下头,心底情绪复杂难言,却没有推开他。
我知道他的心思。
从他救我回来那天起我就知道。
我知道他脱下我衣服,把我身子舔了个遍,奶头由他含了又含,肿得碰都碰不得,还拿身下阳物戳弄我的肚子,那孽根的顶端在我肚皮上留下一道湿润的水痕,将白浊射在我脸上。
那时我已经醒来,却被他吓得不敢动弹,只能强忍着恐惧被他亵玩身子。
我无比害怕他撑开我的双腿,把肉根塞进去,许久未品尝情爱之事的下体因为快感已分泌出粘黏的滑液,他只要对准入口,就能一插到底。
我也知道,每个夜晚,他总以为月亮高悬之时我已熟睡,便轻轻褪下我的衣裙,将我赤裸的双腿分开,手指撑开隐秘的花道。
细嫩的软肉因外界受力而不得不大大张开,任由他人肆意观摩,他的手上有一层平日里积攒出的厚厚的茧,而软弱无力的花蒂则颤巍巍地被那手指剐蹭着,稍稍刮几下,底下的小孔便不争气地流泪。
流出的液体被他眼尖捕获,于是阴部立刻被他唇舌侵占,舌尖从下至上舔舐,将花液干干净净地喝掉。
我死死闭着眼,强忍着呻吟,在逗弄中绝望地泄出一道道水液。
而后,他总会把精液射在我脸上。
这些,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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