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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谡出来之时便见庄姝仍呆坐在榻上,她望着窗棂方向失神,目光少有的空洞。
李谡沉声,唤了人进来替他绞发。
云映亦拿着一个小瓷罐进来替他上药。
内室很快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药草香味。
庄姝自然也注意到了,回想长琴方才的话,她不自觉动了动肩膀,顿时坐立难安。
云映仔细替李谡涂抹药膏,见他右手虎口和关节处已然泛着红肿,御医说这是长冻疮的前兆。
需每日涂药,避免碰水才能好转。
云映看着太子湿润的五指,红肿处好似比先前又大了些。
她小心翼翼地涂抹着药膏,「殿下有事不若唤奴婢们?方御医嘱咐殿下的手不能下水。
」
李谡闻声不答,此时却觉手上有些发痒,冰凉的药膏附在手上登时舒服许多。
若是旁人在他面前这般说话早被轰了下去,云映是自小跟在他身边的人,如今又服侍庄姝,不好责罚,却也板着一张脸。
此时长琴端来第二碗药。
庄姝闻见药味便干呕起来。
李谡拂开云映,目光关切地朝庄姝方向看去。
庄姝一手捂着胸口,冲长琴直摆手:「不吃了不吃了,快端走。
」
长琴端着药碗,眼神不住庄姝和李谡身上打转,她分明察觉到太子危险的神情。
这……
「去取些蜜饯来。
」李谡对着云映吩咐。
云映收起瓷罐,退去了外间。
李谡走了过来,庄姝却不抬头,只盯着书卷上看,直看得字不像字,句不成句,终是抬起头。
二人视线相撞,原来李谡等的便是她抬头。
李谡面色沉静,看着她轻轻叹一口气。
庄姝却不明所以,不知太子为何看着她叹气。
她的手不禁抚上自己面颊,几步走向铜镜前。
镜中的人因染了病态,平添了几分柔弱之态。
倒也不丑罢?庄姝自顾打量着铜镜里的自己。
又恼太子,他怎还在此?何不回他自己寝殿。
庄姝心中与他较着劲儿,总之他不开口,她亦不开口。
云映来得极快,恐良娣等得药凉了,她几乎是小跑着唤人取了蜜饯。
待呈上了蜜饯,庄姝才肯吃药,只一碗药吃得断断续续,费了好半会儿。
实在是庄姝不配合,她已然觉得自己大好了,便不大情愿。
待她用了药,云映和长琴伺候她漱口洗面,便要歇下了。
太子却岿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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