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凤洵重新坐上谢翾马车的时候,对上小池惊异的神情,他继续笑:“你知道什么不该说,对吗?”
小池也迷迷糊糊点头,莫名地对他生出臣服之意。
只要凤洵想,他可以让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对他心甘情愿地俯首帖耳,除了谢翾。
谢翾只会歪着头上下打量他,还问些只有他会觉得很可爱的问题:“你怎么比狐狸还会迷惑人?”
凤洵笑着明知故问:“独孤姑娘,你见过狐狸?”
“家乡有。”
谢翾信口胡诌。
“狐狸在的地方是你的家乡?”
凤洵问。
谢翾点头,她想让对方误会自己的家乡就是禹国,心里想的却是冥界。
凤洵坐在谢翾身侧,又点了点头,他想这话就等于谢翾说冥界就是她的家乡了。
他又开心起来,面颊上很容易吸引谢翾的酒窝再次出现。
果然这一次谢翾没有按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她抬手戳了戳他的酒窝,手感熨帖又熟悉。
景寻不是凤洵,谢翾如此告诉自己,景寻是她未来的夫君,按凤洵的话说——景寻就是可以理所应当和她做很多亲密事情的人。
于是她的手指大胆了一些,指尖直接触上了他的唇瓣,凤洵眸光微闪,他侧头去看谢翾,只看到她鬓边芍药的花瓣轻颤,似无声的引诱。
三十五刀
凤洵想起,以前谢翾吻他的时候,她未曾承诺这种引诱的手段只会用在他身上。
如果现在坐在她面前的是原来的景寻,又或者是京城里的其他皇族后裔,她也会如此吗?
他凝眸注视着谢翾,顿了片刻,她按在他唇瓣上的指腹极凉。
谢翾仔细打量着他的眉眼,她没有做别的事情,她其实并不是很习惯与他人靠得太近,何况,她其实还没完全学会沈青教给她的东西。
现在她要吻他吗?双手环在他的脖颈后,唇瓣贴在他的面颊上轻轻碰一下,这一系列的动作如此简单,但她还是没有抬手。
谢翾不明白自己为何没有行动,分明这是哄骗男人的最好方式。
就仿佛是——在她面前的不是那张戴着鬼首面具的那张脸,她就不想去亲近。
谢翾按在凤洵唇瓣上的手指僵硬了一瞬间,而后她的指关节屈起,想要将手收回来。
凤洵没动,是他在等待着以往谢翾僭越大胆的举动,她的手按在他的唇上了,接下来按照她的习惯是不是就要在他的脸上亲一口了?
但是她没有,她居然想要把手收回去!
凤洵垂在身侧的、惯常守礼的手抬起,直接抓住了谢翾的手腕,他想,谢翾之前可说过她会将这手段用在其他人身上的,现在“其他人”
就坐在她面前了,她怎么还退缩了?
是他的模样不够好看,还是他如今的身份还入不了她的眼,又或者是她嫌弃他之前是个傻子。
他就在她面前了,为什么她还是不打算利用他?
凤洵掌心的温度依旧很烫,这是谢翾熟悉的触感,她想,她遇到的两个男人身体都有着这样的温度,想来这世上所有男人都是这样的。
她注视着他面庞上自己熟悉的眼眸,如海洋般深沉浩瀚,温柔地包容周遭所有的事物,连她自己这样的恶鬼也能成为他眼中妥善珍藏的宝物。
谢翾的长睫轻颤,她没动,只等着凤洵凑过来。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穿越为嬴政亲弟的嬴成蟜,本想在皇兄羽翼下体验下纨绔生活。从没想与嬴政争皇位,他是个惫懒性子,当皇帝哪有当皇弟来的快活?他只想当个坐看庭前花开花落,淡望天上云卷云舒的咸鱼。可当大侄子嬴扶苏被贬上...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