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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
虽然很喜欢谢翾这样的做法,凤洵还是笑着这么问了一句,他想要听些谢翾的花言巧语,就算是骗他的也无所谓。
“他是你放出来的呀。”
谢翾果然不解风情。
她的手放在身侧,凤洵低眸,看到了她手腕上遗留的一点血迹。
如在冥界一般,凤洵不动声色覆上了她的手腕,指腹轻轻摩挲,替她将这一点血迹擦干净了。
谢翾被他牵着手,忽然愣了一下,虽然场景、座驾、身边的人都与冥界不一样,但她恍惚间觉得自己回到了那日月颠倒长年飘雪雾气笼罩的冥界。
像,太像了,从那般冰冷之地回来的她总是能等到一双温暖的手牵住她。
“凤……”
谢翾猛地侧过头去,却只能看到一张不熟悉的脸。
凤洵安静看着她,他唇边含着一抹浅笑,并未说话。
倒是谢翾自己慌了神。
“凤?”
“风很大。”
谢翾对着平静毫无波澜的空气,扯了个谎。
凤洵指尖微微一动,京城里平地卷起了狂风,风浪将马车帘子吹得不断舞动。
“是啊,风很大。”
凤洵笑。
四十三刀
谢翾看着凤洵,感受着迎面吹来的风,她的长睫颤了颤。
凤洵温暖的手掌覆着她的手背,是谢翾极为熟悉的温度。
是所有男子都像他一般热吗?谢翾想,可能是秦焕比较特殊吧。
回了景王府,兵马司的人将谢翾带回的囚犯抬了进去,谢翾随口问了句:“你是怎么把兵马司那边的人弄过来的?”
“嗯……我知道了一些祝指挥使的小秘密。”
凤洵微笑说道。
语毕,他对前来复命的兵马司部下点了点头,后者才恭敬离去。
“这……这是谁伤的?当真残忍!”
蒋通看着昏迷在床上的男子,眉头紧锁。
“他身上这几处被黑线贯穿的伤痕也就罢了,主要是身上经年累月的受刑伤痕将他身体的根基拖垮了。”
蒋通一边皱着眉给这昏迷的囚犯清理伤口,一边说道。
“他是化气九阶的强者,我以为他自己可以逃走。”
眼见如此惨状,凤洵的眉头也微微蹙起。
“太子府私牢里的卷宗为何会如此记录,护国法师不是已经在任三十多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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