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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洵拥着谢翾往前飞翔,若他想,天地皆是他的双眼,他当然注意到了谢翾面上露出的笑容。
他想,她现在并没有面对着什么人,这个笑容起不到伪装的作用,所以她这么笑,只是因为她想要笑而已。
纵然凤洵生来便是飞鸟,但他这一次于他而言也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地,只是为了飞翔而飞翔,这是一种极致的自由。
“翾。”
他轻轻的叹息声没入风中。
谢翾只听到他低沉的叹息声,她低眸去看向自己脚下的王城,此时人间最繁盛的都城在她眼中缩小为可以随意把玩的模型,或许这天地在神明眼中也是如此吧,心念一动便能移山填海,眼眸的开闭便是千万年过去。
在这样广阔的天地间上演的一幕幕悲喜剧情对于神明来说又是怎样的存在呢?它们也像脚下京城里的行人一样变成一个个几乎要看不清的小点吗?不……若是再高远些,它们是看不见的尘埃。
神也会在意这样的尘埃吗?谢翾的视线落在京城正中缓缓行过的一列车队上,那车队中心飘扬的旗帜炽烈如火,耀眼夺目,
或许……要明亮到这种程度才能引起神明的注意吧?在高空的飞旋中,谢翾的思绪飘向更广袤的宇宙,人间一粟,时光轮转皆在她眼底飘然而过。
凤洵注意到了谢翾神识的变化,她以魂体修炼,有的时候一瞬间的明悟就能抵得上千百年修炼时光,而谢翾明悟的时候明显多了,她第一次进入这样的状态是在楚江王的寒冰地狱中,第二次则是在穿梭于天地的翱翔中。
凤洵没停下自己的飞翔,带着谢翾盘桓于天际于他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飞翔才是他的本能。
那只栖息于梧桐树上的、天地间独一无二的凤凰尊贵沉稳到所有人都忘了他原本就是一只飞鸟,脱下满身绚丽的羽毛,他生出双翼,本就该乘风而行。
天空中,无形的凤凰羽翼展开,在那羽翼遮蔽着的京城百姓只顾着躲雨,没有人能感应到他们虔诚供奉的的神明已经降临。
唯有谢翾方才注意到的车队中心的一人惊讶地抬起了头,他有一张与京城人截然不同的面庞,不精致秀丽,但足够沉稳英俊,他麦色的肌肤被雨水打湿,滴落的水珠缓缓淌过眉尾处的伤疤。
此人单手抓着一只黑色独角异兽的缰绳,这只抓着缰绳的右手竟然是金属打造,活动时隐隐有机括声响起,而他的另一只手执一杆八尺银枪,这姿态俨然是一位凯旋归来的大将军。
皇城外,皇宫里最尊贵的小公主将手中伞抛落,楚逢雪提着裙子朝那男人奔去,在她的粉纱白裙下溅起一串水花,沈怀在她身后不远处站定,微笑地看着这兄妹相聚的一幕。
“皇兄!”
楚逢雪跑得急,被裙摆绊了一下,楚逢川连忙一振缰绳朝前一扑,正正好将楚逢雪接在了怀中。
“逢雪,都多大的人了,还这般不小心?”
楚逢川将楚逢雪拥在坐骑上,笑道。
“皇兄,你都多久没回京了,上一封发来的信件还说你的手被敌军砍断了,啊……让我看看!”
楚逢雪的手小心翼翼地抚摸上楚逢川的金属义肢,眼中果然落下泪来。
“好了,莫哭莫哭,这不是祭天大典快到了,我也有几年没回京,这一回我想亲自参加祭天大典。”
楚逢川的大掌去擦拭楚逢雪面上的眼泪,粗糙的指关节却将她的脸刮红了些许。
楚逢雪也不怨,只是抽噎着不知说什么好。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楚逢川指了指天空道:“逢雪,你看天。”
“天在下雨,怎么了嘛?”
楚逢雪嘟哝着说道。
楚逢川望向天,无端地他总觉得在高空之上盘桓着一只巨大的凤凰,这是虔诚信徒对信仰神明的特殊感应。
此时他身后的军旗被狂风吹得扬起,猎猎飞舞的旗帜上是象征皇族的徽记,其上一只骄傲的凤凰振翅欲飞,在这风雨中似乎真的飞翔起来。
整个京城,竟无一人有像楚逢川这样的感应,或许只有他还傻傻信奉着凤凰。
“京城的天……”
楚逢川将楚逢雪送回了沈怀身边,还想找这位当朝国师的二弟子寻找一丝共鸣。
沈怀撑着伞说:“大殿下,天在下雨。”
楚逢川的金属大掌攥紧,这一瞬间,他并未觉得自己回到了家,他在战场上为了国家,为了军旗上神圣的徽记战斗,纵然在险恶的战场上,他也要护着那旗帜迎风而飞,但如今,无一人感应到那凤凰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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