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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朗点了点头。
临走前,他的眼睛依然是红着的:“小然,我一直都活在后悔里。
从我当时作伪证的那一刻,我没有一个夜晚是能安心入睡的。”
“这句迟来的道歉,我从前一直都不敢说,但现在秦家日薄西山,即将倒台,我也没什么顾忌了。”
我看了他一眼:“是吗?你是梁砚签的人,应该是知道梁砚要和秦家的秦媛联姻吧。”
如果秦家真的要倒台,梁砚不可能不知道。
周玉朗皱眉看向我:“梁砚……没和你说?怎么可能?”
很快他又说道,“算了。
反正你迟早要知道的。”
周玉朗上车之前,看着我欲言又止。
他低声说:“我看得出来,梁砚一直都很喜欢你。
但是……作为朋友的私心,我还是希望,你能离这样危险的人远一点。”
我懒得去细想周玉朗这句话背后的意思,也不想再去纠正他说的话:比如我们不是朋友,我也不喜欢梁砚。
我只是十分客气地笑了笑:“这样在背后吐槽你的老板恐怕不太好吧。”
周玉朗看着我也笑了起来。
他说:“也对。”
我维持脸上的笑,等他上车后便松下僵硬的嘴角,恢复成面无表情。
夏岭一溜烟地跑过来,屁颠屁颠地牵着他威风的大狗和怀里锲而不舍舔毛的几把猫:“小然,那个人走了没有?”
“走了。”
我蹂躏着几把猫的脑袋,坏心眼地把它刚舔好毛的地方给它揉乱,换来它非常不满的一声叫和一个阴森森的眼神,心情终于好了些,“晚上不想吃盒饭,咱们出去吃吧。”
夏岭用那种眼神看了我一眼:“你小子。”
他蹲下身,把安慕希的大脸揉了又揉,“听见没有,不是我不想陪你,是有人非要出去玩。”
我斜斜地看他一眼,逗他:“那不出去了。”
“别!
我说着玩的!”
夏岭连忙改口。
从我出院之后,夏岭就一直想办法带我出去玩,但我每次都是兴趣缺缺,能推就推,像今天这样主动出去的时候简直少之又少。
夏岭重新把我怀里气得张牙舞爪的几把猫接过来,想帮它梳毛。
可惜它这会脾气大着呢,伸手就亮出爪子要给夏岭好看。
“喂!
你忘了谁给你缝的老鼠了吗,臭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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