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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绥收下东西,朝薛月楼微微一笑。
“二姐可愿和离,彻底脱离姚府?”
和离两字,听得薛月楼很是愕然。
“六妹妹……这如何做得到?”
自古女子被休容易,和离却是难上加难。
从她嫁入姚府,便是两家联姻的工具,在受尽屈辱的日日夜夜,她甚至求过姚围休妻,都未能如愿,哪里能摆脱得了?
“容我先卖个关子。
眼下二姐保全自身,再好好享受侍候姚三爷的快活。
在府里有什么难处,便去找方管事,他自会相助。”
薛绥说完,又起身走过去轻抚蹲在地上玩的孩子。
“铭哥儿,来,叫姨姨……”
铭哥儿抬头,茫然地看着她,嘴角挂着涎液,目光呆滞,分明是痴傻模样。
薛月楼暗自一叹,神伤不已。
“铭哥儿是三岁时病的,找了无数大夫,吃了数不清的汤药,仍是不管用……”
薛绥将孩子抱起来,笑道:“还挺沉。”
薛月楼道:“幸好他这张嘴巴还好用,能吃能睡,不然更该愁了。”
薛绥掂了掂孩子的身量,现他比寻常孩子生得还要修长壮实一些,五官也像薛月楼,清丽雅致,若不是这病,长大了该是一个多么英俊的美男子。
她看着薛月楼:“你要不要把铭哥儿留在梨香院住几日?我再找人再来替他瞧瞧……”
薛月楼脸上浮出一份希冀。
她那日能活下来,全亏薛绥出手。
“六妹妹原来是神医?”
薛绥讪讪地笑了一下。
“我不敢称神医,略懂皮毛。”
薛月楼以为她是谦逊之词,千恩万谢。
但薛绥是认真的。
她在旧陵沼学习十艺,其中一技便是“医”
。
但在医术一途并不专精,真正厉害的是她的大师兄天枢,那天救薛月楼的药丸子,便是天枢给她保命用的……
只是这种事,她不便告诉薛月楼。
于是又抱起铭哥儿,换了话题。
“前头这会儿该热闹起来了,我们也去瞧瞧?”
薛月楼日子有了盼头,脸色好看许多,连忙应声跟上。
“端王来了,宾客比寻常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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