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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让他协理户部,户部又总办盐务,这些人便闻着味儿上来了。
李肇轻笑一声,广袖拂过栏杆上凝结的湿雾,“告诉他们,孤不爱钱财——若当真想讨好孤,或可换些旁的法子。”
梅如晦眉头紧锁,脸上是深深的忧虑。
劝不了,说不得,那只能等。
死寂般凝滞,持续了许久。
直到俞千山匆匆进来。
“禀殿下,漕船官盐与勘合数目相符,并无现有私盐藏匿……”
李肇指尖蓦地收紧,微微抿嘴,只觉得胸口灼痛,情丝蛊好似在血脉中翻涌……脑子里不时浮现出薛绥那一张毒花似的笑靥。
好一个薛六!
李肇望着上京城的方向低低一笑。
“作死的东西!
又骗孤来涉险。”
俞千山看李肇神态冷冽,眼里似有寒光刀过来,他咽了咽唾沫,又拱手道。
“只是押运人数略有出入。
末将点了名册,船上多出的几个人,说是搭船前往江州的投亲者……末将怕无功而返,惹来闲话,索性将人都扣了下来,回头盘问一番,随便定个罪名,也省得罗尚书刁难……”
不得不说,俞千山办事很是细致。
不仅查找私盐,连这些细枝末节的异常都现了。
“差事办得很好!”
李肇冷着脸,大步流星地出去。
雨后初晴的霞光,映透了半边江水。
李肇踩着晃动不稳的木板,敏捷利落地迈上那艘漕船。
潮湿的木板上浸透了盐渍。
他剑尖挑开潮湿的油布。
咸涩的气息扑面而来。
一袋袋官盐,无不盖着户部的印戳。
俞千山点了数目,想来不会有问题。
那薛六为何要让他派兵搜查?
只为了戏耍他?
李肇慢慢侧目,看俞千山扣押下来的那几个人,正局促不安地站在甲板上。
他们身着寻常百姓的打扮,低垂着头,似很害怕,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摆放的样子。
俞千山上前,厉声问:“你们因何事前往江州?”
有一个身形瘦小的男子拱了拱手,小声道:“回大人,探亲,小的们去投奔亲戚。”
俞千山又问:“如何搭上的户部漕船?与何人结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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