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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雪簇簇落在枝头,孩子们在院子里嬉戏奔跑,纷纷伸出爪牙子却接雪沫,丫鬟在一旁跟着,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宴后,许久未见的大太太陪着三太太和四太太聊天,谈起在边关吃苦的丈夫忍不住抹了抹泪。
三太太开导她道,“再熬几年,逢天下大赦便可回京了。”
四太太掐指算了算道,“陛下登基赦过一回,下一回怕是得等皇后娘娘诞下嫡子了。”
大太太闻言心里燃了几分希望,“那得请菩萨保佑娘娘早日有孕了。”
今年年初,朝臣给皇帝选了五六名妃子,其中定了名望隆重的太傅府明家嫡女为后,明家是老牌勋贵,虽权势没落,声望犹在,这位新任的皇后娘娘便是明夫人的族房侄女,立后当日,还是明夫人入宫给她插的簪,因着这层缘故,皇后待谢云初也格外亲厚。
只是皇后入宫数月了,至今不见喜讯传出,朝臣颇为心急。
再迟,也不过一两年功夫,等得起,大太太这样想。
大奶奶苗氏与五奶奶周敏坐在另外一个围炉唠嗑,周敏见苗氏穿着不如过去华丽,也不是新袄子,颇为担忧,“嫂嫂府中吃穿用度可还好?”
这话问到苗氏心坎上,她苦笑道,“幸在当初没有抄家,家里还有些物件可以当,倒也能勉勉强强过个年。”
周敏早就料到长房不好过,“我收拾了一些绫罗绸缎,嫂嫂若不嫌弃,待会我着人给嫂嫂拿回去,给孩子们做衣裳穿。”
苗氏面露赧色,“这怎么好意思,你也艰难”
长公主出事后,大房,三房和四房手里不少田庄铺子都被收回,不仅大房日子过的紧巴巴,三房和四房也不如过去那般丰裕,只是三房和四房毕竟是王家人,平日吃穿用度都在公中,年底还分了红,再艰难也不是长房可比。
周敏道,“我总比嫂嫂好些,都是一家人,嫂嫂若见外便当我没说这话。”
苗氏再不矜持,忙握着她眼底渗出泪,“那就多谢了。”
这时,身后传来一道温秀的嗓音,“这么下去也不是长久之法,嫂嫂还是来书院帮忙吧。”
苗氏红着眼回眸,正见谢云初从里面暖阁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描金的手炉,走过来时便将手炉塞到苗氏手里,亲昵地挨着她坐下。
苗氏越发不好意思,“连累你们挂念,我心中过意不去,我如今没什么可以给你们的”
“妯娌一场,快别说这样的话,您苦一些没什么,大哥苦一些更没什么,可别苦了孩子。”
谢云初道,“还是来书院帮忙吧,您也有一份差事,日常用度就不缺了。”
苗氏看着谢云初忐忑问,“只是,我能做什么?”
谢云初笑道,“嫂子这就谦虚了,您过去可是打点家务的好手,如今书院规模越来越大,我正缺一位老道的管家,您来最合适了。”
苗氏闻言松了一口气,“若是给你打下手,管管庶务,那我就当仁不让了。
”
有了一份差事,便可安身立命,苗氏心头阴霾散开,人也跟着敞亮了。
谢云初正与苗氏说起书院的事,那头六少奶奶郑媛媛从暖阁出来,见她们妯娌凑在一处,生怕自个儿被孤立,连忙凑过去挨着周敏坐下,
“嫂嫂们在说什么,笑得这么开心呢。”
郑媛媛嗓门大,这一嚷嚷,太太那边都看过来,四太太看着儿媳妇便头疼,朝三太太使眼色,三太太却朝她摇头,“不聋不哑,不做阿翁,你别管太多。”
四太太叹了一气就没做声了。
谢云初这厢跟郑媛媛解释书院的事,郑媛媛立即来了兴趣,“我在府上也无聊,不如也去给嫂嫂帮忙吧。”
周敏却担心郑媛媛给谢云初添乱,忙道,“那可不行,六弟妹得留在府上帮我管家,你若是也去了,那我也撂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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