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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镜牵过沐月的手,不仅是手指,连指甲和掌心都染上了颜色。
察觉师尊目光的沐月连忙将手收回,但师尊握得紧紧的,“师尊,我见有人制茶,好奇之下就去试了试,谁知会成这样。”
沐月不擅撒谎,索性在原来的基础上改了个说辞,可信度也更高些。
辞镜没有追问,手指轻触她的指腹,指尖凝成的水将沐月的手指包裹,将她那搓洗不掉的污渍清洗干净。
“若是对制茶感兴趣,师尊可以教你。”
师尊还会这?
这三百多年着实漫长,若沐月也如他这般活了三百多年,许多事情也是会的。
“师尊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沐月忍不住问。
“师尊不会的也很多。”
沐月想起师尊不会什么了。
他不会钓鱼。
师尊垂钓便是坐上一下午,也是没有鱼儿咬钩的。
不过他即便如此也不会生气,仍旧耐得住性子,她就不行,半个时辰也坐不住。
她想没人能比师尊耐心还好,不管是多乏味之事,他都能做,并且能做好。
“阿月。”
辞镜牵着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他抱着她,埋头在她温热的颈窝。
他该怎么办。
沐月回抱住他,“师尊,我在呢。”
现在的她辞镜能轻易触及,但今夜之后,他也说不清楚事情会变成何种情形。
若一切回到原点,不,甚至倒退,他能接受吗,辞镜不知自己会如何。
他从未如此直观地体会过得到再失去的滋味。
抱了许久,辞镜终于松开沐月。
*
沐月今晚原本打算自己睡的,但见师尊情绪低落,便想着能陪陪他。
师尊这样还是因为那件事么?他说明日就告诉她,快了,过了今夜就是明日。
沐月去沐浴时辞镜坐在桌边,取出那瓶解药,里面放着一粒药丸,这是唯一的一粒,寻得这枚解药废了太多人力物力,若这粒消失,下一粒再难寻得。
今夜过后,一切都会随着这枚丹药消失。
他能接受么,辞镜反复询问自己。
“师尊我洗完了,你去吧。”
辞镜闻声将瓷瓶收好,“阿月你先睡。”
沐月躺进床里,她今夜比昨夜好上许多,虽还是有些紧张,但不至于身体僵硬脑子乱成浆糊。
师尊很快沐浴完出来,沐月看着他走近,素净长衫裹着他高大的身躯,因习剑身体肌肉纤长有力,但长期沾染书画让他身上兼具文人清雅之风,比起俊朗,用美来形容更为贴切。
辞镜上榻,将沐月揽入自己怀中。
只静静地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上的体温,香气。
“阿月。”
辞镜的声音在沐月耳边响起。
闭上眼尝试入睡的沐月闻言轻轻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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