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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听禾就着身后的雪地直接躺下,闭目等待日出的降临。
恍惚中东边天际破晓的光影有了变化,她想起和他相识的那个雪季。
那大概是她最后一次滑天庸峰的野雪。
首次挑战超4千米的高度。
滑行至中段,郁听禾误判地形进入了密林区。
撞树栽坑摔在厚厚的深粉中,膝盖和雪板埋了进去完全动弹不得。
偏离雪道四周荒无人烟,她索性在那躺了会。
邢冶经过时喊道:“喂,躺在那干什么,寻死吗?”
郁听禾看向来人,她对他的板子有印象,很破。
雪场里少有的独来独往的少年,看着冷淡,但偶然见过他笑起来的样子,竟有浅浅的梨涡。
“没有,过来拉我一把。”
滑雪人之间的默契,他们深知救援对于被困者的重要性,遇到时通常会停下。
邢冶摘下雪板踩入雪中,帮她把板子从雪里拔出来。
“我前几天见你在练习1800,跑后山来做什么?”
“雪场关了,我没事干。”
邢冶说。
苍龙雪场后期经营完全是混乱的状态,运营和老板全都跑路,这边几乎成了免费雪场,但也持续不了多长时间最终还是被迫关停。
“为什么不去找教练跟着训练?”
“没钱。”
郁听禾微微怔住。
她拥有滑雪的所有条件,唯独丧失了勇气。
而他除了勇气什么都没有。
莫名地她想帮助他,就当为自己种下一颗还待萌发的种子。
也许有天春雨润泽过大地,万物会生芽开花。
半个月后,苍龙雪场的工商注册变更了登记人,完成所有的交接手续,郁听禾给邢冶发了条微信。
【回来继续滑,现在这里是我的雪场了】
当晚,邢冶抱着雪板来的时候仍是不可置信。
郁听禾动作利落地丢给他一套雪具,帽子雪镜、还有雪鞋雪板。
她看他身上那些破烂装备不爽好久。
“以后穿拉风点,能帮雪场揽客。”
邢冶知道她给的这个品牌,无论是服装还是雪板最低也是五位数起。
沉默地纠结了好半晌。
郁听禾抬眉:“怎么,不好看?”
怎么会不好看,他只是有些奇怪。
邢冶话未出口,脑补的画面把自己给想脸红了,苍白的皮肤早已褪去往日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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