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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魏延有什么不好?模样好,地位高,这些年,他待你儿子什么样,你儿子待他什么样?这你也不是没瞧过。
那日他背季安回来,你不是还千恩万谢的,转头就变脸啊?”
“可……可……”
俞华信可了半天,可不出个所以然,又想说魏延不能生孩子,又怕被夫人骂他只想着传宗接代。
闷了半天,只好继续进宫,去接俞书礼回家,顺便给儿子上眼药。
两人没有坐马车,只是牵着马一路走。
俞华信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天,又给俞书礼解释了一遍皇帝赐婚的事情,结果发现跟在身边的好儿子心不在焉。
“你娘说,让你嫁给那魏延也没事,我说这不是闹嘛,他一个男人……”
俞华信推了推俞书礼:“怎么了?”
“没事……”
俞书礼摇了摇头。
“你还是想不起来?”
俞华信挠了挠头:“爹问过杨太医了,他说你再将养两日,多回顾回顾,说不准就能想起来这两年的事情。”
俞书礼“嗯”
了一声,隔了许久,突然问道:“爹,你说,魏延会死吗?”
两人出宫的时候,魏延还没清醒过来。
俞书礼病愈,没有理由再多留,只能留下了几个自己人,看护着魏延。
“这……”
俞华信支吾了两声:“这……爹也不是太医,我哪里知道。”
“爹……魏延说,我和他私定终身了。”
俞书礼转眸看向自己的父亲,平静地问:“是真的吗?”
“啊?!”
俞华信听了吓了一跳,猛地大喊一声:“你和他私定终身了?!”
他的嗓门太大,导致路人纷纷看过来,好奇地打量着。
俞书礼一把捂住自家老爹的嘴,耳根微微发红:“你轻声点行不行?”
俞华信猛地点头,俞书礼才将他松开。
两人走到路边角落,俞华信小心翼翼开口问:“你和他私定终身了?什么时候?”
俞书礼白了他一眼,“我哪里知道?!”
“对哦,你失忆了。”
俞华信闷声道。
俞书礼:“我是要问你,我和他的关系,在你们眼中到了什么程度,有没有私定终身的可能。”
俞华信诚实开口:“嗯……说起来,前几日你在青楼喝醉酒,是他背你回来的。”
俞书礼愕然,下意识忽略了青楼,只道:“他那个身板,把我背回去?”
“你别说,魏延这人,虽然看着冷冰冰的,对你倒是确实算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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