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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正午,阳光开始刺眼。
天酒睡迷糊了,还以为是在床上,无意识翻了个身。
结果翻了个空,身子直坠下来。
竺宴指尖一动,欲引灵气接住她。
但天酒一万多年来躲树上偷懒懒成了习惯,从树上掉下来也掉出了经验,还在半空便自己惊醒,翩然落地。
竺宴收回神力,周遭灵气立刻无声消散。
天酒困倦地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日头,又看了看门窗紧闭的扶光殿,打了个哈欠,转身回去了。
竺宴透过紧闭的窗户,安静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若不是追露忽然出现,他不会现身。
天酒睡了一觉,没睡醒,正打算回绛河殿继续睡,没走两步,便见迎面过来的追露。
扶光殿位置偏僻,追露不会是路过这里,但她与天酒的关系也亲厚不到特地过来找她玩耍。
果然,她挡住天酒去路,出言挑衅道:“若不是扶光殿寸草不生,破败凋敝,还以为你是要进去偷东西。”
天酒也不见恼,反而一脸真诚的困惑:“追露,你忘记我是谁了吗?”
一提身份,追露上一刻还挑衅扬起的唇线立刻抿直。
天酒仿佛没看见,拖长着语调,咬字道:“我的父母是这天地之主,我想要什么东西还用得着偷吗?”
她瞅了追露一眼,又火上添油继续嘀咕:“别拿你们昭华宫那一套安在我身上,咱俩情况不一样。”
“你——”
追露被她两句话就气炸了。
竺宴唇角弯了弯。
看来木头是无差别气人,直来直去,不单单只气他一个。
追露咬了下后牙,冷笑道:“打肿脸充胖子,你脸不疼吗?你既如此厉害,怎不让你那天地之主的父母将竺宴赐给你?”
天酒奇道:“竺宴又不是……”
她想说竺宴又不是东西,忽然意识到这话有歧义,便警觉地改口道:“竺宴又不是玩物。”
追露嗤笑一声,往扶光殿的方向看了一眼:“竺宴此时又不在,你不必装得如此道貌岸然。”
天酒蹙眉:“我何时道貌岸然了?”
追露:“他不是玩物,难道还能与你我一样不成?”
天酒:“他生来神胎,如何与你我不一样?”
追露:“他体内有魔脉,魔脉不死不灭,连父尊也只能将他封印,还如何继续做神族?让他留在神域已是父尊格外仁慈,其实他早应被逐出这里。
既留了下来,那做个玩物当牛做马报答我们、讨我们欢心,不也理所应当?也就他狼心狗肺,桀骜不驯,竟从不给好脸色,也不知道是在高傲个什么。”
天酒被追露这套歪理气笑,反问:“有魔脉便要做玩物?有魔脉便要当牛做马?还要感恩戴德?”
追露扬了扬下巴,趾高气昂道:“不然呢?”
天酒笑了一声,忽然点点头:“行,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啊。”
说着,天酒忽然后退开去,同时抬起双掌,运转神力。
她平时疏于修炼,掌心的肤色也显得格外娇软粉嫩,一看就歇得好,然而此刻她那粉嫩的掌心之中却缓缓升腾起浓重的黑雾。
追露脸色丕变:“天酒,你竟敢入魔道!”
天酒朝着她弯唇一笑,黑雾迅速在她掌中升腾,转瞬便聚成一团小小的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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