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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她被天雷追至此处……竟然恍然如梦一般。
如今远处仙山仍在,只是却已不是从前的仙山,而是无漾的金山银山。
她忽然就笑了,转头,正对上竺宴的目光。
她笑问:“你怎么一路都不说话?这么安静,都不像你。”
竺宴:“在自保。”
天酒茫然:“什么自保?”
竺宴:“我似乎没做错,又似乎做错了。
所以我此刻很忐忑,我怕我一开口,你就让我跪下。”
天酒被他逗得笑了出来。
竺宴见到她笑,也跟着笑,天酒又忽然回头,踮起脚尖便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竺宴措手不及,愣在当下,只听天酒在他耳边轻喃:“竺宴,你t?真好。
无法修回元神,你应当是比我还要难受的,却还在想办法逗我开心。”
应缇说得对,他在博她一笑,无论什么时候,他总是在博她一笑。
有时候是动动嘴皮子,有时候,是倾尽所有。
凡他所有,他都愿,为她付出。
难怪应缇说,竺宴的爱是付出,不论她看得到还是看不到,他都从无怨悔。
天酒侧头,在他的脸上轻轻落下一吻。
是蜻蜓点水的一个吻,也是放下重负的一个吻。
像此刻天边温柔的晚霞。
像从水畔吹来的风,带着温润的水汽。
像被吹落的花瓣,软软带着甜香。
“走吧,回家!”
天酒退回,拉起他的手往前走。
竺宴跟着她走在身后,散漫笑道:“回哪里?”
天酒:“从极渊。”
其实没有什么的,她既选择了他,那不论他是神还是魔,是人还是妖,她都义无反顾。
竺宴拉着她的手,戏问:“你可想清楚,回神域你兴许能混个神主,回从极渊,你最多只能混个魔后。
神主和魔后,你选哪个?”
天酒回头冲他一笑,大气道:“跟你一样,江山与美人,我选美人!”
天酒朝他勾了勾手指:“来,宴美人,过来给本君亲一个。”
宴美人:”
……“
两人迎着晚霞,手牵着手走在交觞水畔,天酒道:“竺宴,你当时是怎么想的啊?”
竺宴:“什么当时?”
天酒转头看向他:“用你一魄,在槐安图中全我一个开花的美梦。”
从元神中抽取一魄,那过程并不轻松。
神尊为苍生连七情六欲也绝,自不必说。
可是他呢,费那么大劲,就为了她一句开花的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