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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谁让她把项圈都弄丢了?好歹也是专门定制的,总归是个有纪念意义的信物。
虽然成欣突然发难的缘由其实很好猜,顺着那天发生的事情思考便能得出答案——无非就是那场同学聚会。
自打回国后,早已不再联系的罗筱同忽然隔叁差五地向她发出邀请,絮叨着老同学该走动一下联络感情,她本来不胜其烦,不打算理睬,这回却正好撞上成欣回家,她一个人闲得无聊,去也就去了。
说实在的,她觉得这算不上什么大事,倒是成欣的反应出乎意料。
搞什么,蒋澄星想,她还是很在意罗筱同吗?时隔多年还如此应激是不合适的,尤其在她已经属于她的情况下。
成欣的世界不该再有多余的事物,旁人不该再有能耐对她造成过重的影响。
做宠物就理当摆脱掉过去的一切,除了饲养者谁都浑不在意。
这个问题必须得到解决,必须要把她变成更纯粹的、更彻底的——我的东西。
蒋澄星打定了主意。
从飞机上下来时,成欣基本上退烧了,但身体还是虚软无力,脑壳也残有嗡鸣的余痛,落地的国际机场人潮云集,往来生风,她不禁向身侧的人靠拢了几分。
蒋澄星一边拖行李一边拖着她,出航站楼后直接把人打包扔进了一辆黑色轿车里。
成欣面前出现了一个保温杯,她伸手接过,哑着嗓子抬头道谢时,发现对方正是之前曾打过照面的那位严肃司机,那时也是她载着她,一路把她送到蒋澄星身边。
还是回来了,尽管也就走了几天,但她的心境已然与离开前大相径庭。
车辆发动没一会儿,成欣就开始反胃,摇摇晃晃的车舱是汽水瓶,她是快要冲腾的泡沫。
太难受了,五脏六腑潜沉下去,仿佛下压在一张弹簧床上,为下一秒高抛深深蓄力。
她的呼吸逐渐粗重,胸腔随之起伏,喉咙不断咽灌口水,试图平复肠胃内部的震荡。
一双手把她拉过来,成欣哆嗦着滑入一个怀抱,柔软的衣料贴上面颊,把清新的柠檬薄荷味送入鼻腔。
蒋澄星让她躺卧在自己腿上,顺着她的后脊来回轻抚,低声轻哄的语气带来一股暖流。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上焦虑有所缓解,成欣竟挨着这股难受劲儿生生撑到车停稳。
车门一开,她就连滚带爬地冲出去,抱腹蹲到路边一阵干呕。
整天都没入口什么吃食,这会儿反上来的几乎只有酸水,她感到嘴巴发麻发苦,连带着咽喉传来撕拉般的疼痛。
蒋澄星走过来递给她几张纸巾,又在她旁边蹲下身,轻轻地拍背顺气。
过了好半晌,成欣的呼吸才逐步回稳,脸上也恢复了一点血色。
蒋澄星出手搭上她的肩膀:“该回家了。”
当她搂住女人的腰把她提起来时,捕捉到一丝几乎微不可察的咕哝。
“什么?”
她不以为意地随口反问。
“滚。”
成欣说。
一个夏日的雨夜,本以为是一段奇缘,不曾想却惹上了一身麻烦,更可怕的是,竟然落入了一个精心打造的圈套,让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没根基,没靠山,没人脉,没资源,一个农村走出来的打工者,一步步走向人生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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