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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老和尚当初怕穿帮,把自己唯一学会念的经文教给了他,又找来几本破烂不堪的经书让唯一熟字的瘦和尚教了他两年,不至于张口闭口都是一句“阿弥陀佛”
,没想现下还真派上了用场。
午时的阳光晒得人暖洋洋的,耳边是一连串听不懂的梵语经文,马丞相奇异般的觉得没来由的平静。
心道:这小主持倒是有两把刷子。
旋即又想到请他来此是为了驱邪,现下自己这般感受,莫非当真是有脏东西不成?
片刻,他拧起的眉头又舒展开来,今日有小主持在,就算真有不干净的东西,也祛得一干二净了。
一个时辰后,念经声停下,快要睡着的马丞相一个激灵,睁眼看去就见小主持从蒲团上站起身,忙上前两步问:“小主持,可是驱完邪了?”
小主持忍着腿麻低念了声佛号,没有立即回答马丞相而是看着某个方位,问:“不知东西方位可有住人?”
马丞相一听顿觉不对,忙道:“有,住的是爷…在下的正妻。”
小主持点头,“如此,贫僧作法驱邪时这邪气全往那处涌,若不把邪气彻底祛除,恐怕……阿弥陀佛……”
话没说,但其中意思谁都明白。
果然马丞相听完一阵气血上涌,他现下对小主持是有个七分信服的,当即咬牙怒呵:“来人!
去把那贱妇带过来!”
竟是连夫人都不叫了。
丞相夫人对此一无所知。
踏进主院的一刻,心中不由感慨:她有多少年未曾踏足这里了,是汝老夫人来了之后?还是更久之前?
还未走近,就听得一声怒骂:“贱妇!
瞧你平日不争不抢的,不想竟是如此恶毒!
爷当初就不该点头答应让你这贱妇进门!”
马丞相一脸怒恨,仿佛要把丞相夫人生吞活剥了般。
他说怎么自己明明骚妇无数,女儿一大把,偏几十年只得了二郎一个儿子,这儿子还是天生有疾不能传宗接代的。
现下自己又好不容易开枝散叶,眼看着就要有两个极其聪慧的大胖小子了,不想其中一个刚成型就流掉了。
这些,全都是眼前这个贱妇所害,他怎能不怒!
怎能不恨!
从丞相夫人出现,小主持就看着她,心中不免拿她和鸳夫人做比较。
明明两人岁数差不多,这老骚妇怎就长得这般衰老?
没鸳儿骚妇貌美不说,骚奶子和骚奶头也没她的大,咦?
竟然还有点点下垂!
那老骚穴想来也是干瘪没什么逼水的了,难怪马丞相不愿操弄她。
他这幅样子落在马丞相眼里,就证实了贱妇有问题,当即一个箭步上前“哐哐”
给了两巴掌,“贱妇!
害爷如此,爷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力道之大,打得丞相夫人脸颊瞬间红肿,嘴角有鲜血流出。
丞相夫人本就懵,被打了两巴掌后更懵了,然而不等她开口询问,便被马丞相下令堵了嘴拖拽到小主持跟前。
“小主持,这邪气可能祛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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