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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档口?
章芮樊冯承辉对视一眼,都觉得是鸿门宴。
劝道:“他没什么好见的。”
章年卿无所谓道:“去一去也无妨,正好看看他想干什么。”
章芮樊冯承辉面面相觑,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章年卿面上风轻云淡,内心一种报复的快感。
他撮着嘴,逗着一个平平无奇的小麻雀。
就这么一个平淡无奇的小鸟,章年卿还特意请人打了红木鸟笼,府里专门养了一个伺候花鸟的役人。
花鸟役觉得很委屈,他十岁跟着老师傅学养鸟。
学了十二年终于出师,没想到这位章大人花了大价钱把他买回来,就为让他养一个小麻雀。
太屈才了!
花鸟役背着手抹眼泪。
赴宴时,章年卿单枪匹马,连个小厮也没有带。
去了一瞧,乐了,刘俞仁这个人称孟尝公子的人,竟也是独自一人。
刘俞仁风度颇佳,亲自起身迎客。
主动给章年卿斟酒,章年卿轻嗤一声,微微别过脸。
这是第三个主动给他斟酒水的人了。
刘俞仁开门见山,亲切道:“听说刑部给章大人递了橄榄枝,不知章大人肯不肯接。”
章年卿笑的玩味:“刘大人这话可真有意思,朝廷的任命,哪里还有我接不接的道理。”
刘俞忖度片刻,赞同的点点头:“你说的不错,人在庙堂,多身不由己。”
顿了顿,“我直说了吧。
章大人可知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河道贪墨案。”
章年卿放下酒杯,“略有耳闻。”
刘俞仁笑,“知道就好。
我们同科参考,我是来奉劝章大人一句。
烫手的事,莫沾。”
章年卿衅然的看着他,吐出两个字:“为何?”
刘俞仁闻言,口若悬河,大肆例举弊端。
洋洋洒洒说的半天,结束时喝了半碗茶水。
末了道:“总之,你不要插手这件事。”
刘俞仁态度强硬,烦不胜烦。
章年卿清冷的眸子中有嘲意,也有阴冷。
恍惚间,刘俞仁又想起父亲那句掷地有声的判词,‘十年之内,能和你与之抗衡的只有章年卿。
’。
以前他觉得可笑,现在他感到很惶恐。
刘俞仁竭力维持微笑,试图晓之以情。
他迫切的想证明父亲的话是错的,他不想给章年卿和刘家结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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