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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翰林院浸淫三年,该懂的规矩也毋庸置疑。
最关键的,在江浙重地,章年卿身为上承和景下启开泰的状元郎,象征意义不言而喻。
再加上冯承辉的几点理由。
章年卿几乎可以确定自己的去向。
章年卿扭过头问衍圣公:“孔公,江浙最负盛名的才子之乡或者书院在哪?”
衍圣公摸着胡子,沉思道:“江南才子,扬州才子,苏州才子这三者之间还争不出个高下呢。
何谈具体到某府某地。
不过,若说起书院,常州麓山书院,是南方最著名的学院。
朝中那些麓山党人串通一气,也是这个缘由。”
冷笑一声,“说起来,谭宗贤也是麓山书院出身。”
这次连冯承辉都惊讶了:“不会吧。
我记得谭宗贤不是四川保宁府人吗。
怎么会不远千里,跑去麓山求学。”
章年卿试探道:“是不是和我的情况一样。”
衍圣公点点头,“不错,谭宗贤父亲在泉州市舶司任职多年,苗将军对外打仗那年,粮草缺失。
最终朝堂上推到市舶司头上,就是谭宗贤父亲背的锅。
后来没过几年,他父亲就致仕,回乡种田去了。
就是不知谭宗贤怎么又当了齐王的门客。”
章年卿脸上一臊,想起他当年殿试上放厥词就两耳发烫。
烧的他无地自容。
当初他一知半解,能说的振振有词,和景帝没有戳穿他的百般漏洞,还一本正经的指点他。
真是仁慈。
他在刑部查卷宗这些天,也看到过一些当年的事。
知道各种内情后,才明白自己当年有多傻。
不过,当年的市舶司提举姓李,
章年卿问:“谭大人……可是改过名字?”
“不错,李威曾经带儿子给我磕过头,我还送给他儿子一枚印章。
他儿子叫李盼,我给他取字闯林。”
李盼,李闯林。
章年卿反复念了几遍名字。
笑道:“李大人应该对这个儿子给予了很多期许。”
“可不是吗。”
衍圣公唏嘘不已。
章年卿揉了揉太阳穴,心下有了主意。
望了望天色,道:“谢孔公,冯先生教导。
如今天色不早了,今天可是俏姐儿的生辰,咱们谈的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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