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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最从来不是个多外向的孩子,他的懂事省心都要归功于他的内敛,但显然苏文丽没有意识到这点。
每当这种时候,他都下意识去看身边的妈妈,希望她能帮自己说两句话,但苏文丽每次都只会挂着骄傲的笑容,推着他的肩膀将他送远:
“没事小最,跟叔叔姨姨们聊一聊,你平时都是怎么学习怎么用功的?说说嘛,小孩子家家,大大方方的。”
他被那些目光围在一起,孤立无援,磕磕巴巴蹦出几个字,组织不出语言,又会听见他们无心的笑:
“这孩子怎么这么害羞啊,话都说不清楚了,逗死人了。”
苏文丽笑得有点尴尬,事后总会用有点严厉的语气批评他:
“你说说你,大方一点不好吗?怎么那么上不得台面?丢不丢人?”
可能确实是自己做错了吧,是自己的表现没有让他们满意。
所以许最只能低头小声说一句“对不起”
。
他不喜欢跟不熟悉的人交流,也不喜欢站在别人的目光下被肆意打量。
他不知道这些事要怎么跟纪因蓝解释,别说他组织不好语言,就算能说,纪因蓝大概也没有耐心听这么无聊的故事。
所以他只低着头玩着手指,问:
“很奇怪吧。”
说完这四个字,他本以为纪因蓝会附和,但短暂的空隙后,对面人回的却是:
“这有什么奇怪?我就是好奇问这么一句。
我爱吃变态辣还总有人不理解说我傻逼呢,别在乎别人,自己舒服就行了。”
听清楚这话,许最愣了一下,连带着纠缠的手指尖也一顿。
顿了顿,他又听纪因蓝补充道:
“不过这也得在不影响正常生活的前提下。
不喜欢说话就不说,可你也不能总沉默着,又不是真小哑巴,该说的时候还是得说,该表达表达该拒绝拒绝,不然净挨欺负了。”
纪因蓝喝完一碗粥,抽了张纸擦擦嘴,拎着被子重新倒在了床上。
他有气无力地抬抬手,声音有些低:
“我真得睡会儿,嘬嘬,晚安。
有事叫我。”
许最抬眸看着他,在原处静静地看了很久。
他轻轻抿起唇角:
“嗯,晚安。”
纪因蓝这一觉睡得是真踏实。
梦里好像有人时不时过来碰他的额头,那人手指温度有点凉,挨上了还挺舒服。
他昨晚确实熬了个大夜,算上车上那一个多小时,满打满算也没睡够四小时。
他也真不是作死,以前晚上就算只睡半小时,第二天也照样精精神神闹一天,跟着队伍徒步十六公里都不在话下。
就这次不知道怎么了,晚上还没怎么熬呢就浑身难受困得要死,现在往枕头上一倒就不省人事,再一睁眼,外面天都黑了。
他也不是自然醒的,他是被别人推门进来的声音吵醒的。
今天的晚餐是酒店做的大锅饭,等学生们下山后统一时间一起就餐,纪因蓝估计自己睡过了,正想拿手机翻翻周围有没有什么外卖,就见许最拎着几个饭盒走了进来。
“嚯,这不醒着吗?”
他还听见了丁逸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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