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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蝉没经验,早上出门前还照过镜子,都没想起看看脖子。
她根本不知道封亦霖在她脖子上亲这么久会留下吻痕,不然一定会穿高领衣服或者系一条丝巾遮住痕迹。
“不、不是……”
她慌乱地退后一步,用手掌遮住脖子那一块。
“岛上有很多蚊虫。”
封亦霖将白蝉拉进怀里,替她解围。
陈永晴看了封亦霖一眼,慢吞吞地,“哦,原来是被蚊子咬的啊。”
白蝉松了口气,慢慢镇定下来,“对,是被蚊子咬的,我忘记涂药了。”
“那真是好大一只蚊子。”
唐钧笑得乐不可支。
封亦霖不接这话,搂着白蝉去玩项目,“小蝉,我们去投壶比赛。”
白蝉自然也看到了,“九爷真会安排,这个很有意思。”
“那你夸错人了,是徐立安排的。”
“……”
唐钧牵着陈永晴也跟上去,提议来个彩头,四人比赛。
“那我岂不是有点欺负人?”
封亦霖看着唐钧笑,封家男人从小就骑射围猎武术样样精通,唐家则比较书香世家一些。
唐钧刚一窒,就听陈永晴说,“谁欺负谁,还未可知。”
封亦霖挑了挑眉,“三嫂看起来胜券在握。”
“我还没嫁给你三哥,你别乱喊。”
陈永晴上前取箭,稍一掂量箭矢的重度,扬起来以准确的角度投了过去。
轻微一声响,箭矢末端正中壶内。
“漂亮!”
唐钧立马鼓掌,与有荣焉。
陈永晴玩了一会儿就不玩了,她和封亦霖准头差不多,但白蝉投不过唐钧。
她很快去了射箭地。
瞄准靶心时,她忽然想起两年多前那一刻。
如果当时她手里也有箭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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