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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机从平地升起,在巨大的引擎声中,林间小屋逐渐模糊成一个黑点,消失在漫山青绿之间。
顾偕望着窗外的山色,眼神越发迷离。
“保险连接型证券是中交易活跃、流动性高的一种,能对冲掉保险或再保险……”
他的声音穿过时间缝隙,虚空中飘来一字更比一字清晰的话语。
“停!
阿偕,请说人话。”
房间里亮着一盏落地灯,四面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型号的枪支。
年轻的顾偕坐在长桌前,神色漠然又严肃,望着桌对面一脸无奈的青年,清了清嗓子,说道:“举个例子,我断定没有一伙人能把花从国植里偷出来,并且所有想对这盆花下手的人或死或坐牢,赌注是2000万和每天10的利息,如果是债券,我会把这个概念找银行或者保险公司把包装成一个金融商品,卖给那些相信花一定会被人盗的人,而卖掉的5000万交给专业机构保管。”
青年愣愣地点了点头,拼命向顾偕传达自己“听懂了”
的信号。
顾偕手中拿着一块绣了花的手绢,正无比仔细地擦拭枪体。
“但是我们不可能找银行,所以这个概念就是一个赌局,你要把其他四大帮都拉进来,这5000万卖给马仔小弟还是他们老大都无所谓,重点是卖掉它,这就是对赌。”
“对赌……”
青年沉吟道。
“如果在展会结束前,没有一个团伙拿走花,那么我拿走大家的‘投资’这5000万。
如果花被盗了,且没有一个人死伤坐牢的,我也拿走这5000万。”
顾偕沙哑道,“如果花被盗了,只要有一个人死了或者被抓了,我会输掉这5000万,并且还要向‘投资者’支付每天10的利息。
“这种运作相当于风险债券化,触发条件非常复杂,我能解释清楚,但你也听不懂,不过我能保证的是不论发生什么情况,我们都会赚。
因为大盘走势不可控,而这些贼能不能盗到花、有没有人死是我能控制的,一般赌局中,庄家从概率上赚钱,但这次,我们直接从‘赌徒’手里抢钱。”
“我大概懂你的意思了,”
青年直勾勾盯着桌上的木纹,疑惑道,“但我们不可能找银行,这么大一笔钱怎么处置?”
“你应该问我怎么控制‘盗花’和‘死人’的风险。”
“……”
青年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两个问题。”
“如果是金融品,那么这5000万银行或者机构会拿去做重复投资,对于我们而言,钱放在哪儿都无所谓,因为这场对赌的关键在于,我们不能做庄。”
房间里安静许久,只有顾偕擦枪的轻响与彼此的呼吸声压抑起伏。
落地灯昏黄,顾偕半边侧脸沐浴在灯光中,另外半边则隐匿在昏暗里。
他专注地擦拭步枪,青年理解他的话,枪身倒映出瞳孔,他的眼底微微淬着一丝寒芒。
“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脑子啊,阿偕,你能把我绕成这样,那其他四大家也肯定会让你拉下来,但是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功夫赚5000万?”
青年喉结一动,犹犹豫豫地茫然道,“这破花都叫到5个亿了,等有人偷到手,我们直接劫过来不就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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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传说。有传说的地方就有故事。这是一个调教萝莉或被萝莉调教的故事。这是一个推倒女王或被女王推倒的故事。我们在江湖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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