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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意浓突然感受到他并起的手指所落在的位置,忙要挣扎:“我确实要去,我肚子疼。”
他却没用什么力气就轻松将她手腕反拧到她身后:“你真肚子疼不会这么平静,而且以你的处事习惯,肚子不太疼的情况下,你会忍耐到去餐厅用洗手间。”
“秦倔,说谎的惯犯,”
晋聿拧着她,淡淡提醒她,“再挣扎,我会弄疼你。”
秦意浓头皮迅速发麻到手臂,识趣闭上嘴,放弃挣扎。
晋聿感受到了她剧烈慌乱的急切心跳。
他垂眸看她,对视到的却是她平淡的眸光。
晋聿问:“秦意浓,如果我现在吻你,你会哭出来吗?”
秦意浓没有说话,因为她觉得此时他们正在洗手间门口,晋聿不会吻她。
但她错估了他心血来潮的兴致,她被他单手抱到转角茶水间,被他放在茶桌高台上,被他抬起了下巴。
她每一次想挣脱他,都换来他更牢固的束缚。
“秦倔,”
晋聿站在她两腿之间垂眸看她,拇指在她唇间揉动,“需要我再教你怎么接吻吗?”
秦意心慌撩乱地别开脸,令他手指挪到她唇角,僵硬地开口,声音涩滞:“晋先生,戴安娜在等我。”
她说完这句话,晋聿放在她唇角的拇指陡然移动放在她齿之间,她条件反射向后仰头抬舌躲避他手指,却正好擦着他指腹舔舐过去。
酒精的辛辣刺激了她的舌,她口腔僵住,立即要去推开他手,他却忽然按住她后脑,食中两指强硬地挤进她嘴里勾她的舌。
秦意浓讨厌这种感觉,抬脚去踢他,但他早有准备让她紧贴着他无法踢他。
她眼泪快要被逼出来,晋聿忽然吻了上来,是这么久以来最强势的吻,风卷残云般肆虐掠夺,她想躲想挣扎,却全然没有办法,他扭着她两只手反剪在身后,不断地挤压她吞噬她,即便她想快点结束主动回应他,下一秒却又完全被他占据主导权肆意欺负她。
分不清过了多久,直至她口腔里感受到泪湿的咸,他才放开她。
放开她以后,他却也没说话,仍按着她双手不许她动,压抑着沉重的喘息看她。
秦意浓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她咬着嘴唇用力控制眼泪不要再掉下来,他却连她咬嘴唇也不许,伸手过来拨开她唇。
骤然爆发,她一口朝他虎口咬过去,死死咬住不松嘴,眼泪随之发了疯般如暴雨坠落。
晋聿拥了上来,他手掌放在她背上轻轻地抚着,仿佛他是个没有痛觉的人,虎口好似一点疼痛都没有。
他下巴搁在她发顶,轻轻地哄:“好了,哭出来就好了。”
秦意浓慢慢松了嘴,口腔里的血锈味让她整个人变得呆滞,感受到他的真正意图,她绷紧的全身渐渐松懈下来,额头抵住他胸膛,任由透明雨滴在脸上成行落下,抽噎哭泣。
夏时衍的母亲,夏流萤女士,她长得真的太像她了。
像到她在那一瞬间觉得夏女士就是她的亲生母亲。
她明明知道不可能,夏女士有一个与她同岁的女儿,可在夏女士看到她的瞬间,她还是妄想了夏女士有没有可能也在认为她是她女儿。
哪怕她看到夏女士的泪光,明白夏女士把她当作了夏卿,她还是做了这样的妄想。
她竭力隐藏自己的情绪,不知道他是如何看出她真正情绪的。
细致入微的观察力和敏锐的洞察力吧,她想,他能让那么多人怕他,能在短期内迅速拓展海外市场商业版图,拥有笼络人心把控局势的智者能力,他是天生的引导者。
过很久,秦意浓渐渐平静下来,从他怀抱里退出来,用纸巾擦净脸,徐徐地轻声说:“我不是孤儿,我有父母,我没有误以为夏女士是我母亲,我只是最近和家里有一点矛盾,所以在看到相像的长辈时,情绪有一点不稳定。”
她缓缓抬头,真诚说:“晋先生,您误会了,但谢谢您让我哭出来。”
晋聿垂眼看她,手掌轻柔地摩挲她后颈,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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